的气了?”
一想到白郾,祁翀的不满便掩饰不住了:“白郾是无辜的,这对他不公平!”
“无辜什么?他本来就是弑君之臣的孙子,但就这一点,如此判罚也不为过!”
“可他也有大功啊!您自己也说病情好转了呀?”
“功劳只能免他的死罪,免不了活罪!”
“那也没必要处以宫刑啊!杖刑、徒刑哪怕是流刑也总好过现在这个样子吧?”
承平帝见祁翀有了怒意,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其实——也不是朕的主意,是翎儿。昨日从太庙回来之后白郾来请脉,又说起来断趾之法。翎儿恰好也在场,他不信此法,认为白郾是要害朕。他说朕用了青霉素后虽然手臂上的伤口有所好转,但同时太医也在给朕用别的药,不能排除是其他药起的效果,也不能肯定就是青霉素发挥了奇效。白郾走后,他便给朕出了个主意,说是不妨先在白郾自己身上试验,切掉他身上一物,若真的依靠那个什么青霉素便能治好伤,再在朕身上施为也不迟。朕问他切掉哪个部位,他说四肢有用,若随意切除恐怕会妨碍今后朕的治疗,只有那玩意儿切了也不妨碍什么,所以朕就听了他的。”
祁翎!果然是他!
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祁翀还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承平帝,显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见祁翀默不作声,承平帝继续道:“翎儿也是为朕好,你不要怪他,这孩子聪慧虽不及你,但孝心是有的。朕已经让人吩咐刀子匠了,除了青霉素外不许给白郾用其他药,只要在不用其他药的情况下他的伤口也能愈合,朕就信了他的法子!”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