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了。”
祁翀点了点头:“他是把仇恨埋在了心里,化仇恨为动力。可是,不对呀!就算他不提了,那么殷天章和封赞也就相信他、不再为难他了?没那么容易吧?”
“这就是薛都知的功劳了!那件事后,薛都知便收宋伦为干孙子了,还对他颇为抬举,这样一来,殷天章明知这小子恨他却愣是不敢再动他分毫。”
祁翀皱了皱眉:“薛尚这么做不是摆明了得罪了殷天章吗?就算当时殷天章只是个司监,比他职务低,可如今二人平级,薛尚还是这般护着宋伦吗?”
“殿下,薛都知在宫中已经快五十年了,侍奉了六代皇帝,他的根基之深已难以想象,这与品级无关。”
韩炎这话让祁翀吃了一惊,他小时候只知道薛尚是宫里地位最高的内侍,但不知他竟还侍奉过太宗皇帝!
怪不得连柳明诚在他面前都只有低头挨训的份儿呢!
“那照你这么说,宋伦不应该是跟殷天章一伙儿的,有理由杀我的是殷天章,而宋伦与我无冤无仇,所以按理说那些刺客不应该是宋伦派出来的,可偏偏有权直接派出杀手的就是宋伦!”
“应该不是宋伦。因为据吕元礼所说,宋伦虽然身居副司监之职,但南北二房的崔简、魏恂却是不服他的,毕竟按辈分来说他俩还是宋伦的师叔,自然不会将宋伦放在眼里。而且封赞可以绕过宋伦直接向南北二房下达命令,宋伦甚至都未必知情。”
祁翀咂摸了一下韩炎话里的意思:“你是说宋伦或许就是卫门司的突破口?”
“奴婢确实想在他身上试试。”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