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也对,卢侍郎确实不合适!宁远侯,孤记得您还兼着静山军观察使吧!可有资格进这枢密院大门啊?”
“回殿下,臣确有相关职权!”柳明诚说完便要抬腿往里走。
就在众人目光都集中在柳明诚身上时,一个声音传来:“不必了!”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简泽。
从拿到那张调令开始简泽心中就惊疑不定,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口:“这调令上的大印是没错的,这签字......也确实是臣的字迹,可是......可是臣确实没有签过这样一份调令啊!”
看着简泽那一脸的委屈、疑惑,祁翀心里也犯了嘀咕。
这老小子的表情不似作伪啊!可他自己都承认是自己的字迹,这又是为何呢?
管他呢!反正他承认是自己的字迹就好!
祁翀一把从简泽手中将那张调令抽了回来:“哼!安南侯这话可真有意思,字迹也对、印章也对,却死活不承认是自个儿签的,如此抵赖有何意义?孤不管你怎么抵赖,反正你调动的兵马意图杀了孤,这总是事实吧!而他们——”祁翀一指身后的棺木,“都是在袭击中丧命的护卫、仆从,孤说他们是因你而死,也不算冤了你吧!枢密院今日若不给孤一个交待,孤这场法事还就做定了!”
祁翀话音刚落,元明就抓起了一把纸钱抛向了空中,身后的和尚顿时敲起了木鱼钟磬。
简泽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柳明诚今日却特别淡定,城门口祁翀闹那一出他就没有制止,甚至还有意帮腔,枢密院这一出他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倒是卢杞急得不行了,此时已经误了面圣的时间不说,若再闹点什么事出来,他这顶官帽眼瞅着就戴不住了。
正无计可施之间,一阵马蹄声响,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身后还跟着十几名禁军。
马车停稳,下来一人,约莫六十多岁的年纪,面白无须,身材微微发福,一身灰色锦袍熨烫地极为平整,几乎不见一个褶子。
此人一露面顿时便成了场中的焦点,祁翀立即示意元明停止了法事,自己也翻身下马。
他认识此人,原主的记忆中有这个人!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