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叫的越来越顺溜了!”
“这个不重要!”祁翎冷冷道,“秦王遇袭是怎么回事?您不应该跟我说说这事吗?”
“这事儿......”祁桦舔了舔嘴唇略带歉意道,“是我低估了他们的战力,实在没想到他们居然有一种邪门儿的火器,在这种火器面前,弓箭都要甘拜下风!”
“您的兵马都损失殆尽了,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
“损失那点兵马倒不算什么,只要有谢宣在,禁军十二卫就可为我们所用。城门那边已经安排了人,只要他敢把火器带进城,禁军就能截下来!”
“就算截下来又怎样?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幕后主使,父皇如果也这样认为,那我.......”祁翎有些着急了。
“放心吧,不会有直接指向你我的证据。再说了,就算皇兄怀疑又怎样?不是还有皇嫂吗?你那声‘母后’难道是白叫的?”祁桦特意强调了“母后”二字,语气中满含嘲讽。
祁翎知道这声“母后”惹祁桦不悦了,立即缓和了态度微笑道:“您也别生气,我人在屋檐下,诸多不得已。您放心,等我登上皇位,我一定要谢家血债血偿!”
祁桦点点头,爱怜地看着祁翎:“近期还得委屈你一些了。”
“您放心,这么些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不用担心我,倒是您,一定万事小心。”
“嗯!”祁桦微笑着点了点头,望向祁翎的眼神满溢着宠溺。
祁翎走后,内室中闪出一人,正是申东观。
“东观,你确定你射中刘凭了?”
“肯定射中了,距离那么近,不会失手。属下唯一担心的是他穿着盔甲,会不会不致命?”
“早就让你箭上涂点毒,你就不听!”
“殿下,那不是项充不让吗?属下要是那样做了,他就不会再给属下修弩匣了!”申东观为难地道,“要不,属下去把那姓简的杀了?这样就无论如何也查不到殿下头上了!”
“暂时没这个必要。你在他们面前露了脸,最近还是避一避吧,不要再露面了,外面的事让项充去做。”
“是,殿下!”
三月中旬,秦王和大长公主车驾终于抵达了京城西门安平门,礼部早安排了官员在城外迎接。岐国公柳敬诚及世子柳怀也来迎接祁清瑜。
给秦王殿下见礼之后,礼部侍郎卢杞禀道:“陛下有口谕,请秦王殿下进城后先去太庙拜谒祖先,然后进宫面圣。请大长公主殿下先回府休息,晚上陛下在宫中设宴为二位殿下接风。请宁远侯陪同秦王殿下同去谒庙祭祖。”
“臣遵旨。”祁翀、柳明诚躬身行礼后,柳明诚又给兄长磕了头。
看着九年未见的弟弟,柳敬诚满怀心事。他心知弟弟这次回来一定又会把京城搅个天翻地覆,满肚子的不情愿便都挂在了脸上,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让弟弟下不来台,只好伸手扶起了柳明诚,接着柳怀也给叔父行了礼。
“我先送母亲回府,你办完事也早点回去,不要惹事。”
“是,兄长。”
柳敬诚父子去到祁清瑜车前叩头行礼后,便引着厌翟车驾先行入城了。
祁翀、柳明诚也双双上马,车队开始入城,不料在城门口却遭遇了阻拦。
在前头引路的卢杞大为不悦,当即沉下脸来:“干什么?不认识亲王卤簿吗?嗯?你们是禁军?这守城门的活儿什么时候交给禁军了?”
领头的将官赔笑道:“卢侍郎恕罪。适才接到密报,有东吴细作要混入京城,谢大将军命令左武卫接管外城城门,严查入城的所有人员,卑职等奉命办事,万望恕罪。”
“所有人员?连秦王殿下你们也要查?好大的胆子!”卢杞怒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