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么样问得到的答复都是模棱两可的“有办法”、“会处理”。
不只是清道夫小队的人,有些陆陆续续从外面赶过来加入体育馆的幸存者,一旦被发现有疑似感染的迹象,都会被送去所谓的“新隔离区”。
这种情况引起了非常多幸存者的怀疑和不满,阴谋论的种子在人群之中播散下去,终将结出恶果。
“已迁移?他妈的,已迁移是什么意思?”体育馆入口处的幸存者登记处,一个男人大喊着,周围的人都向他投来怪异的目光。
他环顾四周,抓住了一个正在站岗的国民警卫队士兵问:“你告诉我,这上面的已迁移是什么意思?”
他用手指指着幸存者名单上的一个名叫“贝萨尼·克劳福德”的人名问。
“把你的手给我放开!”士兵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扯。
男人的力气没他大,被他甩了开来。
“已迁移的意思是,这位女士已经感染了,我们把她转移到新的隔离区去了。”士兵虽然有些愤怒,但还是告诉了他。
男人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贝萨尼是他的妻子,他不能失去她。
“新的隔离区?在什么地方?”他急切地问。
士兵回答说:“这是军事机密,我不能透露具体位置,这是为了保护隔离区的安全,防止朊病体扩散。”
“你……那我怎么才能见到她?拜托,哪怕就一眼。”他恳切地请求着,眼前的士兵已经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你不能见她,隔离区是严格控制的,只有授权人员才能进入。另外,请你佩戴好口罩,防止空气传染。”士兵说完便不再说话,转过身去。
男人感到一阵绝望,他看着周围的幸存者,他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怎么了?难道你们没有亲人被送去隔离区吗?”他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士兵转过身,摆了摆手:“请你保持安静,先生。”
男人看着士兵手里的M4A1步枪,有些打怵,木讷地点了点头。
“请到幸存者聚集的地方,佩戴好口罩。”士兵再次提醒他。
他只得戴上口罩,顺着室内走廊走进了体育馆的内部。
男人看见体育馆内部摆放着的行军床和来来往往的幸存者,竟有些陌生感。他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感叹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活人了。
四下张望着,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旅行背包,他一眼认出那就是贝萨尼的背包,激动地大声呼喊起来:“那是她的包!是贝萨尼的包!”
他立刻问旁边的人,有没有人见过贝萨尼。
可得到的答复却全都是否定的,似乎这个旅行背包就那么凭空出现了一样,没有人见过贝萨尼,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包是怎么来的。
正当他沮丧万分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小声地对他说:“你在找贝萨尼吗?”
“对!先生,你知道贝萨尼?你知道她在哪里吗?”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双手紧紧地握住中年男人的双手。
“先别激动,我的名字是巴瑞,巴瑞·威尔莫特。”男人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谨慎地张望了一下四周,“小声点,HERC的人随时都能监控得了我们。”
男人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小声说:“我的名字是凯尔·M·克劳福德。贝萨尼是我的妻子,我……我从潘代尔一路走到这里,花了不少时间,我听说她被国民警卫队的人带到这里了……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我跟你明说吧,他们把我们弄到一起,而且把这里封锁了。如果你想找到你的妻子,我可以帮你。”巴瑞的表情神秘兮兮的,让凯尔也跟着他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