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走吧,上路了。”
伊芙琳挣脱了士兵的手,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
还没跑几步就被士兵和道格拉斯拉住:“你要干什么!你这样是去送死!”
“不行,怎么能这样就放弃……”伊芙琳挣扎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
“伊芙琳,你没有能力救所有人。”杰森走了过去,在伊芙琳耳边轻声说着,“没有人是救世主,明白吗?”
伊芙琳沉默了,她也停下了动作。
“走吧。”
没有人为她停下脚步,所有人都朝着原计划定好的方向移动着。
“救援巴士内部有人感染,第一枪是幸存者开的。”杰森身旁的那些国民警卫队士兵在聊着天,他们似乎是找到了车队的无线电备份记录。
“那些老人孩子手上怎么会有枪?”列兵问一旁的士官。
士官沮丧地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开了第一枪,恐怕不会有尸潮攻击车队。”
“谁能不开枪?救援巴士又没有多大,车上出现一个丧尸就会无比混乱了,开枪是难免的。”一旁的络腮胡幸存者插话说。
“就是不知道等会疏散女人们要怎么办,车队已经彻底没救了……”士官绝望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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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是我们能管得了得了,先到地方再说吧。”络腮胡幸存者说。
“喂,那个当兵的,你们不是说,那周围的丧尸在早上就已经清理掉了,为什么他们一开枪就会引来那么多丧尸……”穿着西装的幸存者感觉到有些奇怪,于是问那个士官说。
士官被他这么一问有些恼怒:“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你的意思是难道我们自己故意害死自己人?”
“不不不……冷静些……我没这个意思……”西装男摆了摆手,有些害怕。
现在所有人的神经都很紧绷,容不得一点点地压力,稍有不慎就会点燃“汽油桶”。
这一路上伊芙琳都很沉默,似乎是她已经明白自己这一路已经没什么选择了,能做的也只有随波逐流离开这里。
“道格拉斯,”伊芙琳小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我很难过。”
“我知道。”道格拉斯没有看她,只管低头走路。
“我们不应该团结一致吗?”伊芙琳问。
道格拉斯思索了片刻,回答说:“我觉得,我们这不是不团结。舍弃掉无法挽回的人,让能活下去的人幸存,这才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利益?可那些都是些活生生的人啊……”伊芙琳越说越难过,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在脸颊上留下两道泪痕。
道格拉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保持沉默。
2017年9月12日,晚上19点17分。
联合州联合市,东部码头。
“请排好队,依次进行快筛。”帕特里夏对面前的幸存者说。
特警和防暴警察在周围维持秩序,不过很显然他们人手并不充裕。
那些国民警卫队的士兵在护送第一批幸存者抵达撤离点之后就开始重新集结,准备返回体育馆。
看来今天想一次性撤走所有幸存者是不可能了,天色已经暗下去了,晚上的视野太差,不可能会安排体育馆里的幸存者的。
撤离的人很多,前一天没走掉的,今天赶过来的,还有刚刚从体育馆疏散撤离过来的。
美军提供的船只并不是军舰,也不是什么豪华游艇,只是几艘普通的货运轮渡,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
伊芙琳站在幸存者的队伍里,排着队等待HERC生化处置小组的人来给她做快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