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身边的士兵躲在地铁车厢的铁皮后面问他。
“他妈的……整个联合市都乱成一锅粥了,我叫谁来支援我们?说好的空中支援他妈的早就没消息了!”查理斯上尉大声地回应着。
地铁的车厢并不防弹,这是一条冷知识。
车厢的铁皮只能用来遮挡国民警卫队士兵们的位置,一旦子弹开始毫无顾忌地扫射,那么躲在铁皮后面和站在空地上几乎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嘭!”
一发子弹打穿了查理斯上尉身旁的铁皮,在距离他脑袋3公分的地方打出了一个口子。
他本能地把头埋得更低,紧接着又一发子弹在他距离他更近的地方打出了一个新的口子。
现在国民警卫队的位置非常尴尬,面对月台上的敌人他们没有位置优势,而且无羁者逐步逼近让他们更加被动。
而直接弃车逃跑也不现实,无羁者一旦追上了隧道那就又是一场无休止的追逐战,这对他们来说十分不利。
“他妈的。”
查理斯上尉从自己的战术背心上取下一枚闪光弹,拔下拉环握在手里:“投掷闪光弹!”
他反手把闪光弹从车窗丢到了月台上,月台上的无羁者看到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这枚闪光弹炸得晕头转向。
几个国民警卫队士兵也纷纷掏出闪光弹朝着月台扔了出去,原本有些无羁者成员的角度比较好没有被闪光弹给致盲,这下在如此密集的闪光弹中没有任何一个无羁者成员能够幸免了。
科洛弗少尉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他率先冲出了车厢重新站在了月台上,他的身后跟着另外几个他们排的士兵,一同冲上了月台。
月台上的无羁者痛苦地捂着眼睛哀嚎着,闪光弹带来的不只有致盲,还有长时间的失聪耳鸣。
许多即便是没有直面闪光弹的无羁者也被闪光弹炸得失去了观感。
失去了观感的无羁者成员在科洛弗少尉的排面前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他举着枪冲到了承重石柱后面,一枪又一枪结果了那些无羁者的成员。
“留个舌头!”查理斯上尉也带着剩余的国民警卫队士兵从地铁车厢上赶了下来。
战斗很快变得一边倒,无羁者们失去了反击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国民警卫队士兵的子弹。
尽管他们中的一些人试图用霰弹枪和手枪还击,但在致盲和失聪的状态下,他们的射击几乎没有任何效果。
查理斯上尉和他的队伍在月台上迅速推进,逐个清理了无羁者的成员。整个过程中,只有少数几个无羁者成员试图逃跑,却都被追击的士兵们及时击毙。
科洛弗少尉一把拎起地上一个被闪光弹炸得意识模糊的无羁者成员:“就他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嘴巴能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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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斯上尉走过来看了一眼地上被科洛弗少尉拎着的俘虏,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科洛弗,你带几个人留下好好问问他,我带大部队先去豪伊街。”
“什么?”科洛弗少尉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时间不等人。”查理斯上尉右手点了点自己手表的表盘。
2017年9月6日(撤离计划发布前4天),下午16点58分。
联合州联合市,联合州体育馆。
体育馆中空旷的球场上此时有几个刚刚转移过来的幸存者,他们一脸木然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杰森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他身边一个白人中年妇女看了他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事情了。
“这是哪里?”杰森看向那名中年妇女。
“体育馆。”中年妇女没有抬头,继续低着头收拾自己的背包,她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睡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