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不作答。
刘裕看着司马曜,正色道“陛下,那一战,如果不是我们挡住了燕军的攻击,以当时我军的情况,慕容垂以铁骑追击,我们是一定会军覆没的,不是因为我跟慕容兰的关系,慕容垂才手下留情,而是因为我们打败了他几千甲骑的突击,让他损失惨重,让慕容宝这个太子也颜面尽失,若非如此,慕容燕国这些年又怎么会有藩王窥嗣之乱呢?”
“是的,我们只有五百人,若是慕容垂不顾伤亡地攻击,我们最多再杀几千敌军,也会部战死,但慕容家多年积累的精锐,就会损失惨重,这是慕容垂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卑职才有跟他谈判的本钱,卑职一人留下,换取兄弟们平安撤离。当然,慕容垂怕有损他们燕国铁骑的威名,对此事绝口不提,而刘敬宣他们回来之后,只怕上报的军情又会给那些重臣们斥为讳败为胜,直接隐瞒不报,所以就算是陛下,到今天仍然不知此战。”
司马曜激动地点了点头“听刘中士这样一说,朕才知道,几乎错怪了北府军,朕以前一直以为,北府军不过是些贪婪粗野的匹夫,只知劫掠,没有纪律,才会给燕军所破,遇到困难则一溃千里,想不到,当时的战况竟然是这样。唉,都是朕一时失察之过啊。”
刘裕平静地说道“不是陛下的错,而是那些蒙蔽圣听的人的错,当年虽然是作为玄武的谢安谢相公在高位,但当时他因为北伐的失败,受制于其他黑手党成员,只能隐瞒这些前方军报,以作妥协,现在这些年过去了,黑手党却仍然在危害我大晋,卑职还是那句话,黑手党不除,大晋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