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姐姐拿的这个马呢,它要走日字,这样,还有这样,一样是可以,还能走到对面。”
“这将帅呢,皆是走在这个米字格中,何为米字格呢,一横一竖两条线从中间分开,这个也叫做军帐。”
“两个士,还有这个仕要守在将帅身边,就像是每个将军的亲兵,不过只能斜边飞,不能直走横冲。”
“而这个车呢,可随意走动,无阻便是一路畅通,这个炮呢,是需要炮架子才行,没有架起炮架,是没法打到任何一个棋子的。”
岳淑芝指着炮的棋子,小嘴有些撇了撇。
“岂不是这个炮是最没用的嘛?”
戚福摇了摇头,把炮移到兵后,接着跟岳淑芝讲。
“这样不就有用了嘛?若是相抬起,炮吃掉这颗卒子,炮架子不就是这个相,那现在这个就是将了对方的军,对方自然要撤走自己的炮架子,免得被对方吃掉了将军,那就只有认输投降。”
“象棋的最终目的,就是让对方已经无路可走便是胜者。”
“哦......”
岳淑芝一副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看着这棋盘上的一颗颗棋子,时而抬头回想着戚福讲的话,嘴里小声嘀咕着,开始上手摆弄棋子,约莫片刻,戚福看着岳淑芝认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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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是跟弟弟博弈一番如何?也能更快学会,不知怎样?”
“好呀好呀,你来摆棋子!”
说着二人就坐下,由戚福摆棋子,原本帅棋该涂成红色的,戚福这还没染料,还是白棋一颗,象棋本就是执红棋先步,只能简单跟岳淑芝讲了句先走。
“那...先走一步这个...对吧?”
看岳淑芝把兵子直接顶在卒子前边,戚福摇了摇头,往回推过河,抵在方才兵子原先位置上一格。
“兵卒只能一步走,过河之前不回头,过河之后可左右。”
“那你刚才不说,是想看我出糗嘛?”
“哪敢哪敢,要不说还得是跟姐姐博弈一番,才会教会姐姐。”
“哼!那现在该怎么办?还是该我走棋嘛?”
“该我了,要一人一次走棋,相互博弈,既然姐姐拱兵,那我就上马,走个日字!”
“那...我也走个马,不过跟你不一样,该你了。”
“好好好,那我就抬出车来。”
......
“不玩啦不玩啦,每次都是你赢,好没意思!”
“怎能说没意思呢?这不也是帮姐姐打发时间不是?”
“你!哼!”
岳淑芝气鼓鼓的叉着腰,头歪到一旁,摆出一副不吃这套的样子。
“要不......”
“阿福可是在屋里呀?”
戚福还想说让岳淑芝一对马,让她再跟自己对弈一番,输给她也好,就当哄哄女孩子了。可这突然的喊声,也听出是岳余来了,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岳伯来了,快请进!”
岳余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东西,倒是来了兴致,走近先是观看一番,捋了捋胡须。
“这是何物?”
戚福这打了碗酒放在岳余面前,请着先坐下,这才给岳余解释了起来。
“乃是阿福无聊让祁老伯的物件罢了,唤作象棋,方才淑芝姐姐无聊,便想着教她一番,也能打发时间。”
“分明就是欺负人,还说的这么好听,规矩都是你定的,谁能下的过你这坏小子。”
听着岳淑芝的告状,惹得岳余倒是哈哈大笑,岳淑芝一看岳余这笑的,当即又要哼出来,不过岳余拉着岳淑芝坐了下来。
“这里边有什么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