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的话刚说完,常远征和陆军就齐齐看向了她。
“什么意思?他们还害过其他人?”
护士长呼吸急促,拍着胸口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她还害了我!她天天在我水壶里下那种药!领导!领导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王春喜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这老虔婆怎么会知道她下药的事!
她根本就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护士长已经泣不成声。
江蔓和陆铮走到她身边,然后把手里的水壶递给警卫员。
“这件事是我偶然发现的,之前碰见护士长的时候,就发现她长时间面红耳赤,大冷天还一直出汗。
刚开始我也觉得可能是她的体重原因,后来中了药突然就想起了护士长的症状。
为了弄清楚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们问了护士长还有医务室其他人,都说王春喜没有来医务室之前,护士长还是正常体重。
她来了之后没多久,护士长就开始变胖了。我们猜她可能是记恨刚来时被护士长骂过笨手笨脚,就借口帮忙打水的名义给护士长下了药……
我们把水壶拿来了,想申请化验一下。”
怕被追根究底,江蔓和陆铮在路上商量出了这么一套话术。
陆铮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前就说过要把这几人全部弄出去,这次就算水壶里没有东西也得有东西。
只要能证明韩铭给她送过一次药,他就能找出韩铭送更多药的证据!
王春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你们随便拿壶水就想污蔑我?”
“你不会以为你长时间给护士长下药真的没人知道吧?”江蔓冷眼道。
人证到处都是,不管有没有真的看到,只要壶里的水和那和安瓶里的药一样,王春喜就脱不开嫌疑。
只要有人看到她有类似的举动,就能彻底证死她!
王春喜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低头不再言语。
江蔓看向陆军等人:“今天整场事故都是有预谋的,并不能算两场事故。
从抄袭这件事开始,陈安冉和韩铭就计划了这一切,陈安冉为什么在比赛时带着沾了火碱的剪刀?
韩铭又为什么出现在医务室和王春喜说那些话?他们就是想害我身败名裂!现在证据确凿,我希望领导们能严惩这些目无法纪的人!”
护士长也带着哭腔跟着喊:“一定要严惩这些人!”
陆军和常远征郑重点头,“放心。”
证据不是一天就能凑齐的,定罪也不是一天就能办成的。
他们还得等几天。
陆铮今天本来是想办江蔓和时雨梦入总政的事,结果被这么一出事搞得什么都没办成。
他只请了半天假,虽然下雪后的训练任务不重,但作为一名现役军人他也不可能总请假出去。
临走之前,陆铮把江蔓正式介绍给了陆军。
“大哥,蔓蔓和时同志的事拜托你了,这几天我恐怕没办法出来,等找齐证据判刑的时候你记得通知我。”
陆军拍了拍陆铮的肩膀:“放心,明天我就带她们去找赵团长。”
和自家大哥说完再见,陆铮把江蔓拉到车上,一脚油门把人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小路。
天色已黑,小路上也没有路灯。
陆铮恋恋不舍地搓着江蔓的小手不说话。
虽然今天的亲密接触源自一场意外,但那也是他们感情更进一步的起点啊!
刚确定关系,刚亲密完,都没来得及温存就得处理那些糟乱的人,真是煞风景。
陆铮又叹了口气:“哎……真想把你揣兜里带走。”
江蔓伸手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