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更不会理会他所处在的处境。这个看似温和稳住的中年男人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孔,如猛禽一般凶戾阴鸷,他的眼中从来只有他的目的。
这一刻,看着长帆展开的战舰正愈来愈远离陆地,而自己的最后希望也已经渺茫。气血直冲头顶,瓦良格的青年死死盯着对方发出了一声怒吼准备放手一搏:
“你这是出尔反尔!”
然而还等不及他扑上去,甲板上左右的几个壮汉便已经摁住了他饱以老拳令他动弹不得。疼的挺不直腰的伊戈尔只觉得自己嘴里面的血沫几乎要呛的自己难以呼吸,他完全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而看着自己脚下的少年,李锡尼犹如看着一只蝼蚁说道:“我想你还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伊戈尔君。但不管怎么说,欢迎你参加我们的远途——我们这些罪人的远途。”
在来自西西里的男人轻声低语下,伊戈尔的眼前,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而他的耳边传来了低声的浅唱萦绕在他的耳边回荡在海浪的涛声之中久久不曾停息。
“远去的旅人为何不愿意歇息驻足
只因有人的欲望永远无法被满足
有人劝我莫要迷失方向
却不知我早已背离应去的彼方
此是罪人的远途
前往幽魂的故乡
途径的路人你有何故惊慌
究竟是魔鬼使你沦落此方
还是恶法苛政令你无处躲藏
死亡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
死亡啊,你的毒钩在哪里
死的毒钩就是罪
罪的权势就是律法。”
伊庇鲁斯的鹰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