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居住在娘家?自个丈夫病了,也不回来伺候?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不料,话音刚落,却见傅玉筝道:
“谁说不是呢?只是满京城都知道我家祖母病了,来势汹汹。”
“老人家是打小看着孙女长大的,舍不得孙女远离。孝道为大,我看高姝暂时也别回婆家了,先在娘家给祖母敬完孝再说。”
什么?
要一直待在娘家,不回婆家?
她怎么敢提如此无礼的要求?
沈母气不打一处来,高声拒绝道:
“想都别想,高姝是我沈家的儿媳妇,她丈夫病了,就该寸步不离地守在丈夫的病床前。嫁了人,就该以夫家为重,回什么娘家?”
闻言,傅玉筝笑了:
“沈夫人,区区一个花柳病后期丈夫有什么可守的?守来守去,最终也不过是个死人,毫无意义。”
什么?
一开口就诅咒她儿子死不说?还说毫无意义?
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语,险些没气晕了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