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顾周围紧张的气氛。
“你们两个,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还敢大摇大摆地来酒楼吃饭,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捕头走到陈庆面前,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碟一阵乱颤。
“这位官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陈庆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
“我们兄弟二人不过是来吃顿饭,怎么就成了行凶抢劫的匪徒了?”
“哼,还敢狡辩!”
捕头冷笑一声。
“有人亲眼看见你们在李员外家行凶,你还想抵赖不成?”
“哦?是吗?”
陈庆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
“不知这位证人在哪里?可否出来与我们当面对质?”
“这……”
捕头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证人就是那天在李员外家见过陈庆二人的衙役。
而那衙役之所以一口咬定是他们,完全是因为收了李员外的好处。
“怎么?官爷找不到证人,莫非是想屈打成招?”
沈甲在一旁冷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放肆!本捕头办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捕头恼羞成怒,指着陈庆和沈甲的鼻子骂道。
“来人,给我把这两个胆敢藐视公堂的狂徒拿下,带回去严加审问!”
衙役们得了命令,正要上前抓人,却见陈庆缓缓站起身来。
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如刀锋般扫过捕头和那些衙役,声音冰冷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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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谁敢!”
那捕头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哪里见过这般阵仗,顿时吓得双腿发软。
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官府中人,你敢……”
“官府中人?”
陈庆轻蔑地笑了笑。
“官府中人就可以随意诬陷好人吗?”
他猛地一脚踹翻身旁的桌子,巨大的响声震得整个酒楼都嗡嗡作响。
“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这狗官!”
话音未落,陈庆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一把掐住了捕头的脖子。
那捕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庆高高举了起来,双脚离地,拼命挣扎。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住手!”就在这时,酒楼外传来一声暴喝,紧接着,一个身穿锦衣华服,腰佩玉带的胖子在一群家丁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老爷,您可算来了!”
捕头一见来人,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声嘶力竭地喊道。
“快救救我啊!这……这两个狂徒要杀我!”
那胖子正是扶余县的县令,他一进门就看到捕头被人掐着脖子举在半空中。
顿时勃然大怒,指着陈庆怒喝道:
“大胆狂徒,还不快快放人!你可知……”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庆冰冷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巴。
趋吉避凶,从山匪开始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