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他自己的老婆,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以后这老婆还要不要,他自己决定呗。
李莲花此时也醒了过来,李相显那手劲显然只能扎个皮儿,也就是李莲花对亲哥不设防,不然连狐狸精都扎不着。
李相显正在跟弟弟忏悔,表现的非常悔恨,声带哽咽的说道:“弟弟呀,我的弟弟,我最爱的弟弟,你是知道我的,你就是我最在乎的人,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对不对?”
少师看的一愣一愣的,忽然见李莲花的视线扫过来,下意识的跪在床边学李相显哭道:“是呀是呀,我也不可能会伤害你的…啊不,我是说,今天这主意不是我出的,真的不是我出的。”
李莲花嫌弃的看着少师光嚎嗓子没感情,抄作业都抄不会,他伸手扶着摇摇欲坠的亲哥,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没怪你。”
李相显这才点点头假装缓缓恢复情绪。
少师一见李莲花没生气,就想一骨碌站起来,李莲花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给我面壁思过去,等会给我做检讨,没检讨好,我打你屁股啊。”
少师卑微极了。
少师只好去门边面壁思过。
李莲花问李相显:“大哥,你给我扎针,是愿兮的意思?”
李相显卖起好大侄儿来一点是犹豫都不带的,立刻回答道:“那可不是吗?他说他不能破坏自己在你心里好小孩儿的印象,不能让你看到他干坏事。”
李莲花便问道:“他要干什么坏事?”
李相显正想说,就听见门外好大侄儿李愿兮怨念的声音:“大伯,我听见了。”
李相显顿了顿,冲着李莲花笑了笑,小声说道:“你自己问他吧,不能让孩子觉得我告小状呀。”说完,转头看向进门的李愿兮,笑的慈爱:“好大侄儿,事情都办完了?我家影杀用完了还我呗?”
李愿兮撇撇嘴,说道:“让他放信烟了,等万圣道的人过来接手,他就回来了。不是我说,大伯,你别一副离不开人的样子好不好?”
李相显从李莲花床边站起,在旁边的软榻上靠着,听了李愿兮的话,毫不心虚的说道:“臭小子,你大伯我这么多年,也没走过这么多路,做过这么多动作,我容易吗我?”
要不是怕宝贝弟弟受不了,他怎么可能自己亲自走路呢?可真是累死他这个身娇肉贵的身子了。
不过,累了这一通之后,他也想明白了,他跟心肝儿弟弟也不是见这一面,以后还有日子呢,总不能他一直这么装着吧?
既然弟弟能接受他与影杀的关系,想必也是可以接受他是个残废的事实吧?
如果不能接受,那就…缓缓接受。
他真的是凭意志走到这里来的。
可辛苦了。
李莲花看向李愿兮,正想教育教育这无法无天小孩儿,李愿兮却说道:“爹爹,我听说我姑父走丢了耶,你去找找他呗?”
李莲花一愣,才想起来李愿兮的“姑父”是笛飞声,他想了想才问道:“走丢了?堂堂金鸳盟笛盟主怎么会走丢?他走丢了也有金鸳盟去找他的。”
李相显靠在软榻上,一手撑着额角,眼波流转,脑中略过无数讯息,最后才说道:“好像…是跟角丽谯吵了几句,还打了起来,笛飞声没打过,跑掉了。”
李莲花脸色怪异,看了看李相显,又看了看李愿兮。
李愿兮也才知道这个缘故,一脸吃瓜的看着李相显:“大伯,怎么个事?详细说说。”
李相显就详细说了说:“笛飞声问十年前角丽谯还做了些什么事,角丽谯就跟他说了,说完之后笛飞声玻璃心受不了,要赶角丽谯走,角丽谯一慌,就找了不少无心槐出来给笛飞声用上,结果被笛飞声发现,两个人打了起来。大量无心槐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