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他还真有点手痒。
崔成良假装不懂的凑上前:“你们这是在弄什么?”
四郎一个高儿蹦起来:“三叔!我们在做葡萄酒。”
“哦?”崔成良满脸惊讶,“野葡萄还能酿酒,三叔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听说。”
“我也头一回知道,不过三婶懂。”四郎说完后知后觉偷瞄一眼三婶。
林氏神色依然。
崔成良感兴趣的撸起袖子:“你们现在是在摘葡萄粒?”
四郎又看了眼三婶,点了点头。
“我来给你们搭把手。”
林氏终于抬起头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崔成良。
不知怎么,脑子里闪过之前丈夫没去世时,一家四口酿葡萄酒的画面。
她在厨房洗罐子,丈夫坐在餐厅摘葡萄粒。
这些细致的活儿,他格外有耐心,摘完的葡萄粒从不用担心会有多余的葡萄梗。
想到这些,鼻子蓦地一酸,低头翁声拒绝了他。
“不用。”
她可以和四郎几个孩子一起酿酒,但接受不了与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一起。
况且,一开始学酿酒,是因为他爱喝。
她怕和崔成良一块酿完酒,丈夫托梦也要来骂她。
那她可就不占理了。
穿越农门,全家团聚闯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