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死死按着那张纸，红着脸抬头咬着薄唇，凤眼里水滴滴的似乎是吟出声，“你不许看，一点也不许看，你快转过身去。”

梅若林转过身去，脑子出现那张纸上的所有字体——什么夜薄如水，酥胸素手——轻步摇千金帐内欢——什么细腰如蒲柳——什么娇唇半吟千人枕……啊，全看到了，这不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小黄书嘛。

这文笔像是在哪见过呢。

“……你看了没？”

琅如玉不死心的再问一次，收起皱巴巴的纸，身体微微颤抖，又惊又怕又兴奋，但又不想让她看到的复杂心情。

梅若林摇摇头，“没看到！”

“……你确定没看到？”继续不死心。

“你这语气是想让我看到？”

“没有，没有这个意思，你没看到才好，这个不是你现在看的……你来、找我什么事，我以为你没起来呢，想单独上课吗。”

他迅速把所有纸张全锁进柜子里，从来没见过他这般灵活，边做边问。

梅若林听着锁落下的声音，嘴角微微翘起，转过身来时又恢复无辜的表情，“哦，我来问你，为什么最近让小玲给我做那么多吃的，你没看到秀儿快胖成球了，我一向没什么食欲，你要在这样，明个那些糕点吃食我就让人送到南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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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如玉愣了下，“我知道你不喜欢吃东西，才让小玲多做些，虽然你是妖，可你太瘦了，又总是这么小……我想让你长大些，起嘛不要跟我的距离太远，要不然我就像是个占你便宜的变态，等我变好看了……你还这么小一点，那……该怎么办。”他眨巴着凤眼，走到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你就吃不到最可口的美味了。”

梅若林斜眼看他，歪头微笑，“可口？什么美味说得这般神秘！说明白点。”

琅如玉的脸又红如血，轻咬着红艳的薄唇瞪着她，“你，你不要装傻了，那一柜子没法见人的书可全是你的，你还在装这不懂……就是就是……就是那个嘛。”看梅若林依然很无辜，“是什么？”他已经快急坏了，最后干脆不理她转过身去……“我不说了，太过份了，你就是想让我丢脸说出来，我偏不说，反正你多吃点就是了……”

梅若林的目光看向上锁的柜子，假装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个啊，我考虑一下，你愿意你还没愿意呢，不能让你一个人做决定，我回去了。”

琅如玉脸色都变了，“你不是同意了吗，那天晚上你答应以后去望城找我‘赏月’的，你不想承认。”

“只是‘赏月’而已，我又没答应别的。”

琅如玉不可置信，“你当我是什么，你什么都看了，却说这些……你要是对我无意，为何要看。”

“不是你请我看的吗？”

他脸色一白，漂亮凤眼里泪光流动，眼皮微微颤动，樱桃般嫣红的唇也逐渐发白，他无力反驳，却又喃喃道，“我……我……不是的，我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可以拒绝，你既是看了就要负责，我、我不在意你是妖，还是你太小……我不逼你吃东西了，我可以等你……”说着说着，竟不知不觉滴出眼泪。

怔怔摸了下脸，手指湿润，他不敢相信盯着颤抖的手指，“怎么，这是什么……我怎么会为这样的事……”

似乎刚才说的话也不是他应该说的，偏又什么都说出来了。

梅若林怔了下，有这么严重嘛，本来就没有说过其他……刚想解释，却见琅如玉身体一软向旁倒去，她吓了一跳飞身过去，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抱进怀里，又一起倒在地上，拍着他惨白如纸的脸，“如玉，如玉……你快醒醒，好吧，我同意了……你要在不醒来，我就把这句话收回来。”

琅如玉睁开眼睛，紧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