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众多,你们又不认得不要到处乱走乱晃,哼,现在好了,都不想守规矩就是此种下场,不想做得提出来,我孟爷亲自送你们下山,往后谁也别想进了孟家门讨生活。”
所有人大气不敢喘。
孟涌瞪了眼其中一个老实矮小的匠人,那匠人羞愧的低头,就是他把这三人带进来的,本来他们只是邻居,并不怎么来往,偏偏喝了几口他们三个泼皮送来的酒,一顿吹牛下来就称兄道弟,被他们求着要进工程队,想着也不是什么坏事今天就带他们来开工了,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梅若林把绸缎又系到发上,孟涌盯着红绸带子心里琢磨,这小小带子可以解毒?小姐是怎么做到的?嘴上却小心道,“那……这三人的手脚可还有得治?”
“能治,我是接骨的好手,什么样的骨头我都能接上,但是这三人中毒颇深,我虽解了毒,也能接好他们的手脚,可他们最后还是会成为疯子,或痴傻之人,如有人照顾还能过得下去,没有人照顾很快就会死,倒不如不治让他们现在就死,还少受些痛苦。”梅若林很认真的给意见。
“不不,治,怎么说也得治,这是一条人命不能开玩笑,求小姐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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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林诡异的目光荡起一圈圈涟漪,既然这样那她不得不治病了,挽起袖子拿起他们的断手断脚就接起骨来,不到一会,就到处是血流成河,徒手撕开的皮肉,碎裂的森森白骨,周围的人看得一个个脸色苍白,纷纷跑进树林哇哇的大吐特吐,很多人隔夜饭都吐了,最后一个个软倒在地比病人还像病人。
那三人本来就剩下没多少命,现在更是已经看不出是死还是活。
孟涌懵在那一动不动,他仿佛看到自己的太祖奶奶忽近忽远贴着他的脸,想带他一块去地下享福。
他一直用眼神拒绝。
他现在还不想下去,可小姐手上的血肉骨头一个劲的催促他快点跟太祖奶奶走。
梅小姐还是个孩子,弄死了三个人,只要她推卸责任花钱了事一定会活得长长久久,可自己就难说了。
他是这三人的工头,是他带人上山的,又是他让梅小姐治病的,弄死了人,他才是最大的责任人……
菜市口的闸刀一定很快。
他软软跪倒地上,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泪流满面,想他孟涌也算是银钏有头脸的人,一向冷静自持,又不爱招花惹草,也不愿做伤天害理的事,一心一意为家族为孩子们操持,又孝顺父母,为何落得这样的境地?
“孟爷……你在做什么,哭成这样?你们老男人也这么爱哭吗。”
孟涌抬起眼,泪眼婆娑不甘的问,“小姐,你是想我死吗,你这是治病接骨吗,你快把他们撕成碎片了,你还不如给他们一刀来个痛快,或给我一刀更痛快,他们是我手下的人出了事我要担责,死了我也要进大牢的。”
梅若林这才发现所有人都远远的捂着嘴,又是吐又是惊恐,秀儿跟裴炎已经见过她杀土匪强盗时的手段,虽没那样惊恐,但也是白着脸不敢看,也是站得远远的,看她不悦的眼神瞟来,两人才尴尬挪着步子靠近。
“这什么话,孟爷还要替我做很多事,我怎么会想让你死,他们的骨头皮肉我已经接好了,用了我一大瓶的药,抬回去休息几天就能痊愈,这段日子不能吃不能喝,三天过后才可正常进食,你找人看着点,别死了浪费我的药。”
孟涌听得眼前一亮,也顾不得擦泪丢丑慌忙去查看三人,没想到,虽然看着血淋淋的可怕,但这三人的确给接好了骨头缝合了皮肉。
只是这缝合不像缝合,到像是用什么东西把伤口给粘住了,被摔成在她的手下总算整理出个人样!!
没有办法,只能在信她一回,他立马叫人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