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更是一把抓住了诺澜的小手,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媳妇,你就放心吧,我们俩又不是曾老师。’
回应完诺澜之后,白洛和吕子乔就用极其荣幸的目光,连声邀请着台长赋诗一首。
而老台长自然不愿故意卖弄,当即就进行了推辞。
在推辞了两句后,实在架不住两人热情的台长这才叹了口气,一脸勉强的同意了当众吟诗之事。
眼见台长终于同意吟诗,身为下属的Lisa榕自然也是率先鼓起了掌,满眼期待的望向了台长。
看到这一幕后,白洛还不忘一脸失望的对身旁傻愣愣站着如木头人一般,无动于衷的曾小贤说道:
“曾老师,你看看人家Lisa多会来事儿啊,再看看你!
唉,要不怎么说人家能是电台里的二把手,而你却只能是个午夜凶铃的主持人呢。
果真是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猪的差距都大啊!”
听到白洛又在调侃自己了,曾小贤回应给这货的只有一个白眼。
就在白洛和曾小贤两人开着小差时,此时的台长已然声情并茂地开始朗诵起他亲自精心创作的诗句来。
然而不得不说,这所谓的“诗作”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不仅连最基本的韵脚都不存在,而且那词句组合起来更是显得生硬别扭,让人听起来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极为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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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也依然阻挡不了Lisa 榕在一旁热情似火地捧场叫好。
哪怕是再臭再烂的诗,到了Lisa榕的口中那都得是千古绝句。
有了Lisa榕这个捧哏后,身为诗歌爱好者的台长那可谓是诗兴大发,直接就当着众人的面再次即兴创作了好几首所谓的“诗歌”出来。
值得庆幸的是,这位台长虽然喜欢折磨人,但还算是有些分寸感。
在足足折磨了在场的众人好一阵子之后,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邀请白洛和吕子乔来到电台可不是单纯听他吟诗作对的,而是有正事要办。
所以尽管心中对这几个听众感到不舍,但无奈正事要紧啊。
于是乎,这位台长只得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紧紧抓住他们的“魔爪”,放早已难以忍受的几个人离开了这个充满“磨难”的会客室,去会议室给电台的那些主持人们开堂授课。
当他们离开那间令人倍感压抑的会客室时,每个人都像是被压到极限的弹簧突然松开一般,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憋闷已久的浊气。
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白洛都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觉出来。
刚刚逃出生天,还有些惊魂未定的白洛,还心有余悸地扭头回望了一眼身后那扇紧闭的会客室大门,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尚未褪去的惊恐之色。
他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胸口,试图平复那颗依旧狂跳不止的心,一边忍不住摇头叹息道:
“我的亲娘嘞!你们的这位台长可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够如此信手拈来地即兴创作出那么多简直就是狗屁不通的打油诗啊!啧啧啧……”
诺澜望着一脸惊恐的白洛笑道:
“这算什么啊?幸好我们台长没让你们赏鉴他的书法,否则你们一定会目瞪口呆,相顾无言的。”
闻言,一旁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吕子乔好奇道:“这话怎么说啊?快讲讲。”
这时,在前方领路的曾小贤适时的接过了话头。
“因为我们台长写出来的那玩意儿简直就跟蚯蚓爬出来的天书一样,谁都看不懂,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
偏偏他还自以为自己写的是狂草,时不时的就要拉人对他的书法进行点评和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