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着单车,来到河水街门市。
随着新年的临近,河水街小店的生意也是日益红火,两个女店员也是来回搬动货物,忙碌不停。
只有梁山坐在茶桌旁,正悠闲的喝着茶。
“山哥,你出来一下,有点事找你”
他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冲梁山招了招手,这种事情他觉得还是悄悄进行的好,他可不想搞得满城风雨。
“什么事?不能在里面说,还神神秘秘的?”
看着谭震一脸的严肃,梁山心里莫名的有点紧张,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山哥,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咱找个安静的地,慢慢聊!”
“行,正好也到了饭点,那咱们去好再来饭店,找个包间,边吃边说,走…”。
好再来饭店。
当谭震把谭玉被“麻杆”骚扰的事情经过一说,梁山立即火冒三丈,嚷着要找人灭了这小子。
“山哥,你不要着急,明的咱不怕,再说啦,不还有煤场单位领导看着嘛,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些家伙使阴招”。
“你也知道,我又要上学,没时间照看,整个煤场就我姐一个小女孩,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谭震把这种担忧告诉了梁山。
“放心吧,小震,不说她是你姐,就冲她是我女朋友,要是让这些混蛋得逞了,我梁山都没脸在宜城待了”。
“王八蛋,我饶不了他们,他们衡州人多又怎么样,可别忘了这是宜城,老子的地盘!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他要敢耍花活,我让他血溅当场…”,梁山眼角透着一丝狠厉。
“山哥,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千万别搞出人命来,还要有不在场的证据,免得被人家抓住把柄…”谭震小声的提醒他道。
“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我明白你的意思,会安排妥当再处理的”,梁山拍着谭震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事情交给梁山这样的“业内人士”显然是最合适不过了,没过几天,谭震就听到有消息称,某衡州籍董姓男子,在街心公园调戏良家妇女时,被“见义勇为”的群众当场抓获。
尽管被揍成猪头的董姓男子一再强调,他是受害者,是被女子引诱,上当受骗的。
但事实证据确凿,派出所很快便立案调查,根据“群众”举报,又查到他平时行为不检,劣迹斑斑,众多“受害者”也是纷纷来电来函,控诉其犯罪行径,要求严惩。
派出所立即依法将其逮捕归案,并通报单位,而这个单位恰巧就是县煤场。
煤场领导一接到派出所电话,立即做出了将董某开除出煤场的决定,决定一出,群众无不欢欣鼓舞,齐颂领导英明。
来年的严打马上就要来了,到时董老四的结局肯定不会好过。
要知道当时中央的指示就是:能抓不能抓的抓,能判不能判的判,能杀不能杀的杀!
可想当年的严打是多么的严厉,说是“暴风骤雨”绝不为过。
董老四进了监狱,没有了这个碍眼的东西,堂姐和梁山两人的恋爱生活也更加的如胶似漆,从两人每日的笑颜就可以看出,爱情真的很甜蜜。
有了董老四的前车之鉴,煤场那帮衡州籍的工人也变得老实多了,谭震也放了心,开始安心的复习功课。
他每天也勤练功法,偶尔再到邮局打打电话,催催文老板他们发货过来,日子过得是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春节就到了。
大年三十,老三叔和刘英一大早就开始忙活,清洗地板,打扫卫生,整理晚上需要的各种菜肴。
相比往年,今年的除夕夜宴绝对丰富,有两条两斤多重的大草鱼,50多斤的猪肉,还有几只待宰的三黄鸡,几斤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