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庞。
更为诡异的是,那张脸上还挂着一抹阴森森的笑容,正死死地盯着江洵……
不得不说,江洵的胆子是有点大的,身为当事人撞见这样的场面,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别看了。”傅霖低声说道,能看出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并不开心。
因为他十分不喜欢用这种下作手段来操纵别人的东西,所以想也没想的就弯腰捡个石子扔了进去。
“你这人......”
“我这人怎样?”傅霖眉梢微挑,双手环胸地笑着问道。
“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江洵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水,一把拿走傅霖手中的木偶,然后转身往别的地方走去。
而听到这话的傅霖还呆愣在原地,谁没边界感?他说谁没边界感???
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话,就是旁人说他虽年纪轻,但有分寸、懂进退!
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他没有边界感!
等他再回过神儿的时候,江洵都已经走远了。
“欸,你去哪儿?”
“戏台。”
如果没猜错的话,方才倒影中的那个人大抵就是孟春了。
而孟春留在这世上的怨念,多半同几年前被活活烧死的胡氏夫妇有关。既如此,那去当时的案发现场看看,或许能发现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况且,瑶姐姐此时应该也在那边,先回去交换一下双方查到的信息。
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傅霖这次没再跟上前去。
谁还没个脾气?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边界感!看我还理不理你!
江洵浑然不知身后的傅霖在想什么,只当是方才说的话奏效了,那人果然没再凑上来。
他们向村里的人打听之后,得知戏台与孙家相隔有一段路程,不过好在还有条小路可以通往戏台,更近一些。
果不其然,没走多久,远远地便望见了瑶卿的倩影。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天气寒冷异常,但她手中却握着银蛇,在身前轻轻地摇动着。
而在她身旁,乔诀正滔滔不绝地说着话,另一边则是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的许廷宽。
也许是敏锐地察觉到有人正朝着自己这边张望,瑶卿那双美丽的眼眸警惕地转头望了过来。
待到看清来人竟是江洵后,她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欢快地抬起手打招呼,示意他们走快些。
“哪来的木偶?忒丑了点儿。”瑶卿边说边想伸手拿过去看看。
江洵见状递了过去,说道:“孙家的木偶,同我昨晚遇到的那只一模一样。”
“欸?你脖子怎么啦?”
瑶卿突然间瞥见了江洵领口的血迹,那伸出去的手没接住木偶,而是径直地掀开了衣领,目光落在脖子上的红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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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洵没有躲,任由她动手。
又想到,瑶卿可能会担心,便同她解释了一下这伤痕的来龙去脉,顺便分享了上午得到的线索。
乔决皱着眉头听完后,点了点头,礼尚往来的同江洵陈述了一下他们这边的进度。
这村子里还知道当年那件火灾的人其实并不多,因为在场的很大一部分人都是过来看傀儡戏的外乡人。
这都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再想挨个去问,并不现实。
而从一些知情人的只言片语中,大概也能推测出那一年发生了什么。
在最后一场傀儡戏表演完以后,孙时权和胡伯驹就安排着观众有秩序地离席。
犹记得,当时有一个客人的玉佩丢了,还说那玉佩是传家之宝,对他来说十分重要,便嚷嚷着让大家都先别走,留下来帮他一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