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说有笑的朝着后门走去。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轻轻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时,一道寒光猛地映入眼帘——只见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刀赫然横在了眼前!
“你们……你们究竟还想要干什么?”方有为惊恐地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地喊道。
定睛一看,原来站在门外的竟是之前那些寻衅滋事、去而复返的年轻人们。只不过此时,他们身上穿着的服饰显得格外眼熟,仔细一瞧,这不正是近来常常出现在众人视野中的那个所谓相月派弟子的着装吗?更令人震惊的是,在这些人的身后,居然还站立着春平县的县尉徐晋!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外面响动的柳夫人立马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手里还端着一个装满面粉的铁盆。但当她看清门口的来人之后,整个人瞬间僵住,手中的木盆也不受控制地“哐当”一声重重摔落在地,面粉散落一地。
“方景明可是你二人的儿子?”站在队伍最前方、手提长刀的人正目光如炬地盯着方有为夫妇,冷冷地开口问道。
方有为心头一紧,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同时拽住身旁夫人的胳膊,向后退了小半步。
郑运晨见此情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随后,他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已经发黑的弥生符,在方有为夫妇眼前晃了晃,接着缓缓说道:“这上面沾染的鲜血,便是今天从你胳膊上取下的。本以为只有你儿子方景明是白榆之人,今日得见,你们这一家三口竟皆是白榆人士。只是不知......这后面的二位又是何种身份呢?”郑运晨话音刚落,便迅速掠过方家二人的头顶,朝着后方望去。
站在一旁的柳岩承,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徐晋之时,心中已然明了一切。毫无疑问,他定是费劲了心思才能够如此悄无声息地将这个机密呈报上去。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徐晋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罢了,即便为了自身的妻儿老小,想必也会选择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下去。却未曾料到,此人居然还有几分骨气,哪怕是以自我牺牲作为代价,也要毅然决然地告发他们。
随着郑运晨一步步向前逼近,几人则不断地向后退。说句实在话,倘若真要动起手来,以他们的实力,绝非这群平日里就训练有素的敌手。但是,想要让他们就此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那也是绝对不可能之事!
就在此时,只见方有为猛地率先出手,如同一头猛虎般冲向了前方。郑运晨身后的众多弟子见此情形,毫不迟疑,纷纷拔剑出鞘,迎击而上。
起初,方有为与其中一名弟子尚能过上几招,但由于他手中并无任何兵器,没过多久,便渐渐处于劣势之中。方夫人眼看着自己的丈夫逐渐体力不支,心中焦急万分,毫不犹豫地想要冲上前来施以援手。然而,就在她刚刚迈出脚步之时,另一名来自相月山的弟子如鬼魅般迅速闪现到她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位方夫人平日里向来不太擅长武艺,面对眼前这名身手敏捷、招式凌厉的对手,仅仅支撑了不到三招,便被对方狠狠一掌击中,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此时,一直站在屋檐下静静观战的柳岩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怒色,瞬间抽出腰间所佩之剑,一个箭步冲到方家夫妇身旁,将他们护在了身后。
柳夫人看着地上的面粉,缓缓说了句:“春和今日,怕是吃不到我亲手做的馄饨了。”她心里很清楚,今天恐难以逃脱这场劫难了。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解开了束发的丝带,然后猛地向下一挥。令人震惊的是,那原本柔软的发带此刻竟然发出了犹如鞭子抽打空气般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就这样,夫妻二人展现出了极高的默契度。柳夫人挥动着发带,不断攻击着郑运晨的右侧方向;而柳岩承则瞅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