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每天向山上运送食物和生活用品。对于这个组织是否还有其他用途,汪秀文虽然有所怀疑,但由于缺乏深入了解,所以并没有向项阳等人过多解释。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宅院门前,这是他们在村里见到的最大的宅子,而且也是唯一有守卫站岗的地方。
“这儿就是姑娘们平日里住的地方了。”汪秀文轻声说道。
“坞会成员多吗?”项阳问道。
“其实拢共也没多少人,但在这地界儿却都是能说得上话的人。”
精挑细选?
傅霖看着门口那俩人挑了下眉,这个词是可以拿来形容门口的那两位二愣子么?
一个站没站样,一个坐没坐像的,他们坞长选人的标准是什么???
难不成只要年轻力壮就可以了?
等等……俗话说人不可貌相,万一他们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特长和绝技呢?傅霖啊傅霖,做人还是不要太狭隘了!
“如何?”项阳回头看向他们几人。
是把那两人打晕了闯进去呢,还是表明身份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呢?
仝舟冷笑了一声,跟旁边的佐元成说道:“你去。”
佐元成闻言后点了下头,径直往大门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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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距离过远,所以根本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从那二人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次谈话似乎并不怎么愉快。正当那二人准备掏出武器时,却被佐元成迅速出手打晕,并捆在了一起。
紧接着,佐元成开始翻动那两个人的衣服,不出所料地找到了一串钥匙。他迅速将那两个晕倒的人拖到一边藏好,然后走到大门前,用刚刚找到的钥匙打开了门。
做完这些后,佐元成才终于站在门口,微笑着对他们几个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可以过来了。
“靠谱儿。”项阳哄孩子似的对前面的佐元成竖起来大拇指。
“哼……我们济云楼就没有不靠谱的人。”仝舟得意回道,而后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走在最后的江洵听到这句话时撇了撇嘴,这个小表情被一旁的傅霖尽收眼底。
“怎么?师弟有意见?”傅霖小声说着。
“我没有,你别造谣。”江洵说完这句便加快了脚步,跟上走在前面的秦在锦。
他们本以为这个院子里的布局会和前两处孩子那住的差不多,但当他们踏进这个门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一个紧挨着一个的小房间,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每个房间只有一扇上锁的门和左上方用来透气的小窗户。
有些房门敞开着,可以看到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张简陋的木板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以及一个凳子,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由于窗户太小,阳光很难照射进来,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昏暗而阴沉。这种阴森的氛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一座可怕的监狱之中。
秦在锦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他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地方存在于世。
“这......这是她们住的地方?”林惠婵问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是,只要还有生育能力,只要对这个村子还有用处,那便要一直住在这里,日复一日又年复一年。”汪秀文平静的说着这些话。
她曾以为她是幸运的,因为村子第一次出事儿的那一年她还不满七岁,而第二次出事儿的时候她早已过了七岁。
可幸运似乎是短暂的,在她十七岁的那一年爹爹为了活命把她和阿娘都送到了山上,“回家”一词对她来说成了奢侈。
打从住进来的每一天里都会有坞会的成员来对她们说这是她们必须履行的义务亦是她们身为深塘坞女子的责任。
她觉得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