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感到压抑。这里听不到闲人谈话的声音,也听不到猫狗打闹的声音,整个村庄似乎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
路过房屋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后面的田地,整整齐齐的种着水稻,有些小块的田地上还种着蔬菜。
“还请几位大人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回。”丘沄在一处屋子前停了下来,待离他最近的秦在锦点头示意后她才推门而入,同时还不忘将门合上。
等人在进去走远了以后秦在锦才开口说话,“我觉得这里怪怪的,而且好像走到哪都有人在盯着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是说村里死人了么,怎么没有看到一家办丧事的?”林惠婵说道。
楼淑姣点点头,接着她的话往下说道:“我在来之前曾查阅过关于深塘坞的卷册。据记载,几十年前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渔村,村民们靠捕鱼为生。可每到梅雨季节,这里便频繁遭受水灾的侵袭,这些水灾给村民带来了数不清的损失,更甚者会抢走他们的生命。”
“但奇怪的是,最近这几十年间,相关的卷册上再也没有记录下这个村子发生水灾的事件。而且还有一点让我感到疑惑的是,这个地方与其他村庄有所不同,这里地处偏远,交通不便,农田稀少。我原本猜测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可能会面临诸多困难,吃穿用度都会比较拮据。但现在看来,却又并非如此。”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渔村?”江洵问道。
“嗯,是的,这有何不对吗?”
“如果以打渔为生的村子,那他们家里应该会有渔网这些,还有停在岸边的船只不应该那么少,可刚刚路过的房子里,并没有看到任何打渔的用具。”
听到此处的秦在锦悄摸的推开了丘沄家的门,从缝隙里可以看到里面的院子。除了墙根处的两棵小树苗和一口井以外,再无别的东西。
院子里的地面十分的平坦,就像被打磨过的大理石一样。
而那口井,犹如一个深邃的眼睛,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快速的关上了门,朝身旁的江洵摇了摇头。
“许是这些年开垦的田地多了便不再依靠捕鱼生存了呢。”楼淑姣分析道。
“师兄有什么想法么?”江洵凑过去问了问傅霖,而那人正盯着离这不远的后山。
“没有。”
“当真没有?”江洵不死心的站在了傅霖的面前,挡住了他往前看的视线。
傅霖比江洵年长两岁,个头也比江洵高上许多,此时他正站在江洵面前,将江洵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原本看着远方的眼神,此刻慢慢收回,那双深邃的眼睛最终落在了眼前的少年身上。
而江洵则抬头看着傅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无比纯粹,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真的在向他请教那些不明白的问题。
“当真。”
“行吧,师兄说没有就没有吧。”江洵这句话刚说完,丘沄就开门出来了。
她换了身儿衣服,头发也利索的束了起来,“大人们是要直接去坞长那里吗?”
“是的,姑娘直呼我们名字就好。”林惠婵上前依次向丘沄介绍了他们几人的名字,待丘沄都记下以后,才开始向她打探消息,“你可知死去的那些人的死因是什么?”
“我并未亲眼看到过尸体,不过听他们说都是溺死的。”丘沄回道。
“那尸体现在在哪?”
“已经下葬了。”
“葬在哪?”傅霖开口问道。
“后山。”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后将目光投向了最前方的那座山。
那座山高耸入云,直插云霄,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感觉,山上云雾缭绕,让人看不清它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