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蒋曌说到这里放低了声音:“我听说啊!我只是听说!还有些能力强的会被中律司收回,并为他们成立了特殊的组织,这个组织只听命于中律司玉牌持有者,有些任务也是直接让他们去做的。”
“拓。”冬苓接道,“这个组织名就一个字——拓,开拓的拓。”
“你从哪听来的这个?”宋书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
冬苓扔掉手中的石子儿,又拍了拍手上沾染到的黄土,直起身面向她,“不是听说,是见过。”
“什么时候?”
“有个几年了。”
“方才的话,希望你们不要向外传。”她严肃的看向他们几人,在看到蒋曌的时候说了句:“尤其是你。”
蒋曌:?????
我是什么很爱说八卦的人吗????
刚想反驳她的时候就看到黄府的下人都拿着白布去了东院。
秦在锦用胳膊撞了撞江洵,跟上去看看?
于是几人又往东院那边去,本来想叫上唐时一起,但他那人又单独行动不知道跑哪去了。
进到东院能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只见那堂屋正中间摆放着一口棺材,黄允恒一身孝衣跪在那里,孟涟和言小娘一左一右的跪在他旁边,有的人在进进出出的收拾着东西,有的人跪在一侧哀嚎哭泣,只是这其中并没有黄允岸与诗禾的身影。
秦在锦看了一会儿便拽着江洵出去了。
“你怎么看?”又是问的这句。
“我长眼睛了。”江洵冲他眨了眨眼。
“罢了罢了,你没事的话就同我一起把东院搜查一下。”秦在锦无奈的说道。
只是刚走没几步,江洵突然顿住了脚步,刚刚那堂屋里是不是还少了个人?这种大事儿管家怎么没来?
他拽住了前面的秦在锦,秦在锦疑惑的看着他,“咋了?想到啥了?”
“曾朋呢?”
昨晚被下了迷幻药的不止死去的那两人,还有曾朋也一个劲的要往池子里跑,只是大家最后的关注点都在死者身上,没人在意他在大伙解散以后去了哪里。
“坏了!”秦在锦随便抓住一个小厮问他可知曾朋住在哪间房子,那小厮抬手指了一个位置以后他俩就着急忙慌的往那处赶去。
等来到后发现曾朋的房间门窗紧闭,里面也没有传来丝毫的动静,江洵走上前去,轻轻地推了推门,但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地锁住了一样。他又试着推了推窗户,同样也是毫无反应,窗户也被紧紧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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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让江洵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知道事情肯定不对劲。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了,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力地踹向房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同时,一股恶臭的味道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般从房间里扑鼻而来。
俩人不禁皱起眉头,捂住鼻子。他俩伸头往里面瞅了瞅,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被翻弄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仿佛遭遇了一场洗劫。桌椅东倒西歪,其中一张桌子的桌腿儿竟然少了一根,而那断裂的痕迹明显是被人用蛮力硬生生折断的。江洵的心头一紧,继续朝着寝居走去。
而那里更是惨不忍睹。被子和枕头被扔得到处都是,而床上还留有一滩浅棕色的水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俩环顾一周也未发现曾朋的人影,可如果人没在房间里这门窗又是谁反锁的?
江洵往里走了几步,在床脚那处看到了一块灰色的衣角,倒像是曾朋昨日穿的那身衣服的颜色。他蹲下身望向床底,与躺在下面的曾朋四目相对,只是此人早已没了气息。
“得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然今晚必做噩梦。”江洵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