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这里,所以她怎么可能会有身孕。
诗禾在最开始有些惊讶以外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她起身送走来诊脉的容郎中,并给了他一些银子,叮嘱他今日之事切不可说出去。
“稳妥起见,往后便不要出房门了,也不用去老太太那里请安了,我同少爷讲一下,由他出面跟老太太商量的话估计会好通融一些。”
“你日后的吃食也要多多注意,我备几个银针放在屋里,往后吃饭前要先测一下有没有毒。”
她自顾自的说着,又拿起抹布将桌子上的薄灰都擦一遍,如今这屋子里也要干净一些呢。
“你说,怎么会怀孕呢?”桑若呢喃道。
“什么?”诗禾停下手中的活。
“我未曾跟他……又怎会怀孕呢?”她一脸迷茫的看着诗禾,眼睛里充满了无助。
诗禾手中的抹布掉了下来,“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诗禾上前扶住桑若的肩膀质问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没跟二少爷同房,你又怎会有身孕,难不成这孩子是别人的么?”
“我没有!!!我没有跟任何人做过那种事!!!从未!!!”她竭力地向诗禾解释,眼眶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那个郎中是自己人他不会诊错的,这件事最好还是先告诉少爷,你瞒不了多久的。”诗禾快速冷静下来想解决的办法,她甚至都在想要不趁着月份小让桑若流产好了,这样一了百了没有人会知道。
“我没想过要瞒,我只是不明白。”桑若有气无力的说着。
青山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