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喊道:“鸽子!”
徐搬山问,“什么鸽子?”
当初来黄岛第一天,李清扰杀死了两只信鸽,用来做了一锅鸽子汤。
结果第二天,范阎王暴怒,当场杀死了养鸽之人,又在全岛内展开一场调查。
当时,他们觉得范阎王小题大做,但现在想来,如果这信鸽里面的信,是范阎王与外面人传递消息,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难怪范阎王会把他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众人跟徐搬山简单解释了一下,徐搬山问,“信筒呢?”
李清扰道:“我当时看纸条里写得不是人话,随手当柴烧了。”
众人一阵惋惜。
如此关键的信息,竟然化成了灰。
不过,也不怪李清扰,那时才来黄岛,谁也没有前后眼。
想起几日前在白楼里的经历,萧萧仍是心有余悸。
但是,那个院子那口井,还有范阎王身体的秘密,却如幽灵一般,闪过萧萧的心间。
更重要地是,范阎王想杀自己的心,越来越浓。
萧萧望着徐搬山,“再去一次?”
徐搬山兴奋道:“早有此意!”
李清扰也道:“算我一个!”
萧萧和徐搬山没有见过李清扰真正出手,但她的修为远在二人之上,这点毋庸置疑。
年轻一代剑道天才,不死凤凰这个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虽然,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是李清韵。
季伯常也来了兴致,凑过来道:“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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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齐声道:“能!”
季伯常逆天改命,修行霸刀心法之后,诡剑之道进步明显,但终究是二品修为。
在黄岛上,凭借诡异的剑法,勉强有自保能力,若是进入白楼,只有死路一条。
季伯常不满道:“你们怕我拖你们后腿?”
三人道:“怕!”
……
萧萧三人走后,季伯常闷闷不乐。
他也知道自己武功低微,去了只会给他们拖后腿,可他真得想帮上忙。
这种被隔离在圈子之外的感觉,太难受了。
“光头,我请你喝酒去!”
杜老四道:“我养伤,不能喝酒。”
季伯常不满道:“咱们还算不算兄弟?你不喝,只吃菜,陪我喝总可以吧?大不了我请客!”
杜老四不想去,可又禁不住季伯常的软磨硬泡,无奈之下,只得陪他去了黄岛唯一的酒楼。
三杯酒下肚,季伯常开始抱怨起来。
一会儿怨自己武功太低,一会儿又怪萧萧不够义气,或者徐搬山对自己太严云云。
杜老四也无奈苦笑。
喝酒这种事,年轻人喜欢吹牛逼,中年人喜欢发牢骚,老年人喜欢回忆往事。
季伯常年轻轻,就已经开始牢骚满腹了。
“说到底,还是我太弱!”季伯常又倒了一杯酒,道:“我一定要好好练武,到时候,让他们刮目相看!”
砰!
双手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杜老四喊了他几声,结果他一动不动,如死猪一般。
伙计过来,道:“客官,我们准备打烊了,您会一下钞!”
杜老四紧张问:“多钱?”
“盛惠,纹银三两五钱。”
送礼你提的,真送了你又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