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个理由的话,我想,我不会听你的。”
林懋霖走着来,依旧坚定如初,“我说过了,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一切猜测都只局限于猜测,做不得真。所以,他们必须活着。”
栗战名和他的士兵,还有其他在场的军人都看向了他。
栗战名道:“林懋霖,你不要忘记了,你是中原的将军,你不应该这样跟我说话,更不应该这样替东赢人说话,这些人必须杀,我一身战功就是杀出来的,所有可能破坏中原的行动,所有损害中原国土的行为都要杀一个后快,这就是我的指责!”
林懋霖也是没有办法,对这个栗战名,他的突然出现,瞬间就像有人在他脑子里灌满水一样,那种无所适从,那种不知所措尽显。
“好,好,好,你是中原大将军,我不好跟你争,以免乱了辈分,还是请陛下定夺。”
周敬阳走过来,道:“东赢人当然是要赶出中原的,只是,这个场合不好吧,一会儿,中原上下还以为朕让你们过来看比赛就是一个局呢,一个杀之而后快的局?那岂不是让天下人
指着朕的鼻子骂?”
栗战名道:“请陛下明鉴,东赢人不能留,还有这个林将军也不能留,你说这匪山是怎么回事?土匪该杀,祸害一方,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如果放过他们,就是对皇室,对中原的不敬,所以该杀,必须杀。”
周敬阳道:“该杀,来人,给我全部杀光,这天下人都给朕杀光!各州县,各县衙,皇室成员也杀光!长安被攻破,屡次命令派兵,却不见人影,都是些忤逆之徒,给朕拿刀了。”
这一刻,他们第一次见到陛下发飙,而且还是这般没有任何仪态,不看场合的暴怒。
周敬阳的话深深的刺入了这群人的心里,但是,身为一群底层人员,服从命令才是天职,只有上级的命令才是他们要执行的目标,这一次过来,他们自己也明白,明面上是来看比赛,凑热闹的,实则是探皇上动静的,身为人臣,却这般忤逆圣命,在这地方,林懋霖还是见到了。
栗战名停顿了一下,直接跪下来,道:“陛下,我和周皇叔始终拥护陛下,如果有不同意汉室正统的,我栗战名就将他们的头颅砍下来,送到陛下您的手里。”
林懋霖也跪下来,道:“唯陛下马首是瞻。”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唯陛下马首是瞻!”
“唯陛下马首是瞻!”
......
黑衣士兵似乎看到希望了,他们做好了誓死一搏的念头被这一线生机给掩盖了。
这里是希望的力量,他们拱手对中原陛下。
就在这时,一个东赢人倒了下来,一把战刀插在了他的后背脊梁上,鲜血染红了战刀。
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大剑士挡在周敬阳面前,道:“陛下,这里不能待下去了,这场比赛也是敌人的机会,您随我来,我定保陛下安然无恙。”
周敬阳知道大剑士的忠心,在他离开时,还看了一眼林懋霖,道:“朕相信你能解决的。”
林懋霖刚刚还表了忠心,这一刻,他怎能退下?解决问题才是眼下当务之急。
东赢人被杀,他们哪里还能淡定,乱作一团,等待只有死亡,不反抗谁给自己活下去的机会?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尊严和活着的权利。
“杀,兄弟们,竟然他们不愿意放过我们,那我们也就只能拼命了。”一个东赢士兵说道。
其他东赢士兵就像发了疯一般,所有人都不耐烦了,他们哪里愿意,那可是他们的兄弟,就算他们愿意投降,看这个栗战名的架势,估计也是投降无望了,棺材板下冷,断头台上凄,若非有所择,热血洒当场!
林懋霖急忙说道:“所有人停下,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匪山,不是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