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一瞬间侵涌而来,一副白眼,脑袋中已经乱成一团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样子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凯隐拉着林懋霖道:“起来,你给我起来,不出一会我们就会被抓住的。”可是,在他的眼中,林懋霖却丝毫没有反应,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林懋霖也确实是没有听到,疼痛告诉他,现在不能剧烈运动,甚至每当痛起来的时候,他都有中一头撞在墙壁上的疼痛。
在地上恢复了一下神态的他推了推林懋霖,艰难的挤出这样一句话:“凯隐,快点走,快点走,去找先我们一步进来的神秘人,他会帮助我们的。”林懋霖的话一字一句中夹杂着沉重的吐息声,说完话的时候,身后的东赢人第一个来到他身旁的是一个蒙面人,他看不清此人的模样,只见一双长靴划过眼旁,一道光影从他身前略过。
凯隐抽出镰刀,前,左,右各抵挡了一下,抵挡完之后,凯隐连连后退了三步。
蒙面男子在黑色纱布之上,一双闪亮的银色双眼迸发出一道金光,金光夺射而出的一瞬间,凯隐看了一眼林懋霖,然而,他周围除了满满的敌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了。
凯隐的声音高昂激荡,在空中,在走廊上,他的声音就像一道带着攻击力的光波一般,很是响亮,很是悦耳。
“你们敢动林将军一根毫毛,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凯隐说完一个转身,身体向后一闪而过,然而,这时,黑衣人已经跟着他,紧随而来,一步也没有停下,弯刀如长蛇,身法诡异而灵动。
兵器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远,一直到林懋霖耳力所不能及的地方才骤然停下。
就在打斗停止的时候,黑衣人拖着弯刀一个闪身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林懋霖看的很清楚,凯隐并不在这里。
酒二哥腰间挂着一个大葫芦,轻泯了两口小酒之后,酒二哥揪林懋霖的衣领道:“林懋霖啊,林懋霖,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逃跑,这么多人盯着,你都想逃跑,在我看来,你也不用留了,我这就结束你小命算了。”
真是酒壮怂人胆,一杯壮气,两杯壮胆,三杯壮魂,这时的他谁都不怕,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用计陷害了他的大哥,还有三个兄弟,显然也是这场谋划参与着的他心中难免会不甘,不忿的情绪上涌,酒就成了他鼓起勇气的外物。
他的刀已经来到林懋霖面前了,他不想理会其他人,他的眼神里多了许多忧虑,这是他从没有过的,他不想,打死他都没想过,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情,就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没有能力改变格局,他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兄弟死而复生,就在洞窟之中,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每一具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一个都是他曾经一同共患难的兄弟。
聂春兰道:“你干什么?老二,你冷静点,不要干出什么傻事来。”
脱离了众人视线中的凯隐身边多了一个人,在一个黝黑狭长的通道里,两人悠长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酒二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这个世界变了,这是一个所有人都变得陌生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我们都是室外人,我看不清你们,我
不知谁是好人,谁才是坏人,我只要我的兄弟,然而,一起的七个人,一起杀人越货,装扮潜伏,谁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成了自己人手中的杀戮对象,七人一条心的誓言早就不负存在了,我也不再相信什么狗屁誓言和命里注定的欺骗,我要做自己的主人,万恶的根源还在这个男人身上,只要杀了他,一切都会好的。”
聂春兰阻止他,道:“你不要做什么傻事,你这样不能解决问题,我们留着林懋霖还有用,有大用处,宝藏的内门......”
聂春兰的话还没说完,此刻已经红了眼睛的酒二哥手上哪里能不见鲜血?他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