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全都怎么拿进去就怎么拿出来,自己则只能焦急的在门口踱步,一点办法也没有。
看主子愁眉不展的模样,白月灵机一动,半个时辰后端进去一碟烧饼,两个小家伙总算给面子的一人吃掉一个。
见此情景,祝培风终于放下点心,心想花高价雇佣那李师傅算雇对了,他银子有得是,但讨好儿女的方式却没几个,所以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弄来,瞧……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夜里,因为见不到心竹和孩子,他只能憋憋屈屈回自己房里睡了一夜,因为第二日又要回京都,便起大早回礼部司处理了一日公务,回府前还抽空去了趟牢里,跟谭家人交代了一番。
说让他们再忍耐几日,等风声过去,便派人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送到庄子上、和谭老爷子团聚,但一定切记,千万不要随便离开,更不能轻易在百姓面前露头,一切都要等他和心竹在京都给谭家洗清罪名再说。
谭老爷、谭夫人,包括谭宪、谭宬,都没想到他还能这么帮自家,对他态度都有所转变,除了表示感谢以外,也交代他千万要照顾好心竹和两个孩子,为不给他们增加负担,谭老爷临了又加了一句……
“就算洗不清冤屈也无所谓,只要能保证一家人平平安安,银钱之物都可交给朝廷,反正他们谭家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若可平息祸端,他们宁愿再不经商,只在庄子里务农。”
祝培风却一口否决,坚定的道,“谭老爷不必如此悲观,且领家人在庄上好好住着吧,我祝培风不是好管闲事之人,但自家之事、绝不会袖手旁观,旁的倒其次,只是见不得心儿辛苦经营的事业被搞垮。
谭老爷、谭夫人,还有一事,培风必须表面立场,和绍家的亲事便就此作罢吧,我自己的妻儿、我自己会照顾,二老也尽管放心,我对心竹的情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绝不含一丝虚情假意。”
谭建雄和妻子对视一眼,没有反驳,也算默认了,就冲他在这种时候没像绍家父子一样撇清关系,还愿意救谭家于水火,他们做父母的就没有了反对的理由,至于心儿同不同意,就只能看二人造化了。
祝培风对此很满意,拱手告辞,但在路过谭宬那间牢房时,又短暂停留了一下,刻意压低声音道……
“小子……我有件事想问你。”
娶平妻的渣夫被我火化了,虐死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