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日子,谭家夫妇也开始给女儿准备第二次嫁妆,并下定决心,这次势必要比第一次还要丰厚。
安安乐乐整天缠着心竹问,“娘……您要成新娘子了吗?”
“娘……绍世伯要成为我们的爹了吗?”
她虽有些羞于启齿,可还是硬着头皮回,“是啊,娘要嫁给绍叔伯了,安安乐乐愿意他成为你们的爹吗?”
两个小家伙很认真的思考,最后点点头,十分肯定的回答,“愿意!因为绍叔伯对娘好、对安安乐乐也好,只要和娘成了亲,就可以天天给安安乐乐买好吃的了。”
心竹被逗笑,又不禁叹息……哎!小孩子的心思多单纯啊,没有什么是一顿零食解决不了的,自己也该跟他们多学学,知足常乐,不要总是沉浸在过往的悲欢离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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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祝培风在这段时间一直没敢露头,每天都在等着林丛将郭品仁带回来。其实执意这样做,也是因为他有自己的私心,想着一旦心竹真隐瞒了他什么,也好能和郭品仁当堂对质。
可苦等四日,得到的竟是郭品仁半年前上山采药,摔成重伤的消息,如今下半身已经瘫痪、彻底不能行走,别说赶路回扬州,就是下床都成问题。
除了这个,林丛还特在书信中提到,祝老夫人病了,已经卧床半月有余,昨日他受主子之托回府中探望,才从鹰叔那得知此事。
祝培风一时间慌了手脚,寻思前些天莲雪还连发几封家书,但通篇都是熙晨好学上进、长高了也长胖了、杂七杂八一大堆没用的,他看都赖得看,却对母亲重病只字未提。
是不想他担心吗?还是母亲怕他挂念不让写?
但以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莲雪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他回京都的机会的。心底疑虑更甚、又怒从中来,想她这么重要的事都敢瞒着他,当下便决定即刻起身回京都一趟。
他久不在家,即便因为心竹的事和母亲产生了隔阂,但无论如何也该在床前尽尽孝。
然就在要出发前夕,却在去礼部司交代事情的路上听到几个人闲聊,说谭家遭劫、连家主都受伤了之类的。
娶平妻的渣夫被我火化了,虐死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