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竹在一旁听着,暗赞不愧是她调教出来的丫鬟,真把她的想法和神韵都学了几分。
可白月却急急辩解,“应该不会吧,二少夫人再怎样也不敢对祝家子嗣下手啊,若事情败露,别说世子爷,就是老爷、夫人都不会饶过她。”
但却随即反应过来另一件事,“不对不对,您瞧……奴才都被菱儿带偏了,您肚子里是祝家血脉,跟谭府有何相干?怎地会说到谭府有吃有喝呢?”
菱儿急的跳脚,凛声骂道,“你个大傻子,因为我们要回谭府啊,我家小姐要跟你家世子爷一刀两断,你还不明白吗?”
“啊?”白月听得目瞪口呆,嘴张得都能吞下两颗鸡蛋了。
“少、少奶奶,您要与世子爷分开?这……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爷昨日走时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奴才看顾好您,若回来看您不见了,还带着祝家的骨血一走了之、自此与他一刀两断,人非疯掉不可,没准也要将奴才千刀万剐了。”
“哼!谁管你?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都只知道考虑祝家的利益,谁在乎我们小姐的死活啊?反正我们去意已决,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我现在就跟你拼了。”
菱儿话落便抄起了线筐里的剪刀,却因手忙脚乱,险些伤到自己。
心竹听两人争吵半天,终于恢复些气力,才起身走至白月身边,把自己最近经历的所有遭遇、和为何非走不可的理由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其中就包括二少夫人曾派人送来带毒的糕点、杀死小兔子嫁祸在她身上、又毁灭证据、故意让老嬷嬷跑到众人面前挑起矛盾、以及在暖房埋下布娃娃、最后还假装流血等等一切事。
白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竟失神的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少夫人,您……您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菱儿一抹眼泪,至今想起这些还心有余悸,口气自然更冲,“难道我们还编瞎话骗你不成?还是你也跟世子爷一样,真以为那些龌龊事都是我家小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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