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殷玉南每次都借口来看原主,实则是和月婉盈更聊得来,两人一起看花听雨谈画符阵法,眉来眼去,勾勾搭搭。
殷玉南不过是月婉盈的众多舔狗备胎之一罢了。
当时原主被定坤宗栽赃冤枉,殷玉南后来得知月婉盈受伤,特地赶来定坤宗看月婉盈,还痛斥司清羽她蛇蝎心肠。
殷玉南在灵魔交战之时,为月婉盈打头阵,誓要杀了司清羽,保护月婉盈,为月婉盈讨回公道。
吵的可凶,可惜殷玉南这个菜逼被原主一招给干掉了。
殷玉南会来仁心宗,又提起了那个狗屁的娃娃亲,定然是因为他的白月光月婉盈栽了,仁心宗大比第一了,这狗腿子来抱大腿了。
臭不要脸!
司清羽觉得,刚才时间紧,给他一个大飞踹便宜他了。
下次见面,时间充裕的时候,高低给他补几脚。
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师兄妹五人的好心情,他们一路上乐乐呵呵地到了应家属地。
应家的属地很好辨认,天上的各种灵兽多了,就是到了。
距离寿宴还有两个时辰,应天星他们是掐着点来的,因为不大喜欢这个场合,寻思着,应付完了好赶紧走。
应大发这个寿星此时正站在大门口迎宾,踮脚四处张望,直到看到儿子来了,他耷拉的嘴角立刻扬起来了。
“儿子!哈哈哈哈哈!大儿子!哎呀,爹就知道,我过寿,你肯定回来!”应大发笑得酣畅淋漓,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应天星,紧紧地抱了抱。
比起应天星那清瘦高挑的小身板,应大发就显得强壮彪悍了太多,一个应大发有两个应天星那么大。
而且应大发是黝黑的皮肤,相反,应天星就白的有些过分了。
“爹!爹!爹!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
应大发:“啊!儿子,谢谢你,爹好感动啊!”
应天星用两根手指头怼了怼老爹的肩膀,“这么多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儿,爹,松开我!”
应大发这才松开了应天星,用胳膊粗狂地抹掉了脸上的泪痕。
“好好好!应家主和大公子父子情深,看得我甚为感动啊!”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男修声音突兀地插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见他朝着应大发行了个道礼,“殷家三长老恭贺应家主八十大寿。
应家如今今非昔比,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您家应大公子数年不见,还是这么的英俊非凡,定是遗传了您那!
瞧瞧,长得太像了!”
司清羽:“……”真的是没话硬夸啊!
咦,殷家三长老,那岂不就是阴郁男的爹么?
反派的团宠小师妹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