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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年将那纸片拿了出來,的确大部分已经被烧了,留下的只有一角,那一角只有两个字开门,

南明看着那张被烧的纸片,久久不语,他想不通,这是谁写的信,为何要烧了,是朱怜儿烧的,还是那个凶手烧的,

但从这纸片可以看出,写这封信的人便是那个杀人凶手,因为他在信上说开门,也就是说他跟朱怜儿是约好了的,让朱怜儿夜间开门,

这点正好解释凶手是怎样进得房间的,

李三年说完,当并沒有离开,而是继续说道“米县令对南捕头很是信任,他说这件案子全权交给南捕头,我们所有人都要听从南捕头的吩咐,若南捕头有什么吩咐,可以径直对我们说,我们一定遵命。”

南明淡笑,米观天给自己这么大的权力,是因为他觉得这件案子难办,要当甩手掌柜,把困难留给自己呢,还是米观天觉得自己在玉石首饰店的话让他很沒面子,所以用这个案子來为难自己,

这些都有可能,不过南明却只是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替我多谢米县令,我一定将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请米县令放心。”

李三年见南明这样说,便笑着说道“既然南捕头都这样说了,那我就这样回去禀报米县令,我们在县衙等南捕头的好消息。”

南明淡笑,然后便领着花知梦离开了客栈,

他们两人离开客栈之后,便去找那个赫连城,他们去了赫连城的府上,但是看门的人说赫连城不在家,南明掏了几两银子,才从那守卫处打听到,赫连城今天出外进货去了,他开了一家绸缎庄,今天一早便出去进货去了,

南明和花知梦两人离开赫连府之后,花知梦连忙说道“我看这赫连城一定是得知朱怜儿死了的消息,于是便畏罪潜逃了。”

花知梦说完便看着南明,她想知道南明是怎么想的,南明点点头“的确不排除这种可能,他素來调戏朱怜儿,如今朱怜儿死了,他定然知道我们要找他的麻烦,所以事先躲了起來。”

“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办。”花知梦接着问道,

南明想了想,说道“既然赫连城不在家,那我们就去找沈阿虎,他总不至于也不在家吧。”

于是他们两人便去找沈阿虎,可当他们來到沈阿虎家的时候,却得知沈阿虎也不在家,

沒有办法,南明只好又破费了几两银子,才从守卫嘴里得知,沈阿虎去了地下赌场,

南明很不解,为何叫地下赌场,

那守卫解释道“那是一个打黑拳的赌场,我们家老爷是哪里的一个头目,而且还是他出资办的赌场呢,你们想找我家老爷,就去那里吧。”

南明有些奇怪的问那守卫“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肯告诉我呢。”

守卫望着南明,有些不屑的说道“实话告诉你,那地下赌场有许多打手,就是告诉你们,你们也休息在里面讨得便宜。”

南明点头,在古代是不禁止赌博的,一切都是合法,地下赌场也是赌场,县令也沒有一点办法,

县令沒有办法,对南明他们來说也是好事,至少他们可以去那个地下赌场,

他们两人來走过了许多条街,最后來的一处僻静的地方,可他们按照守卫所说,却并沒有找到守卫说的地下赌场,就在他们两人纳闷的时候,一个破茅草屋内突然走出來一人,

那人长的极其彪悍,他走出來之后,望着南明问道“你们是來这里打拳的。”

南明见此,连忙笑道“沒错,我的确是來打拳的。”

大汉见南明这样说,便随即说道“跟我來吧。”

南明和花知梦两人跟着那大汉后面走进了那茅草屋,他们进了茅草屋之后,见那大汉将一张桌子挪开,桌子挪开之后,那地板突然间开了,下面是用岩石铺成的阶梯,那大汉望了一眼南明,说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