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娇乐呵呵地从巷道出来,两个惯偷收了钱后,喜滋滋地出了另一巷口。
鹿娇暗忖道:“我是仙人,怎可动手。凡界有的是动手的人。与我鹿娇无关哦。”
俊风在茶舍里密见了马冯两位副将。
马副将说:“洛平城的修建开始进行了,修建皇宫的民夫和各种工匠皆已到位。”
俊风对马副将赏识般点点头说:“你在军营做个副将,屈才了。之后若遇到些麻烦,一定要耐心劝解,莫伤了民心。制定出好的方案,抽调出能干的、会干的官员,既不失民心,又能很好得完成了任务。”
马副将说:“末将明白。”
冯副将说:“末将已顺利地接手了军营。组建的奇兵营已秘密地正在受训,训练出对突发事件和大暴动的镇压及剿灭,能够出击快速,行动有效地扼住和消灭敌方的,一支作战队伍。”
俊风对冯副将说:“你的那支奇兵营,我会考核的,是否如你口中所言?”
冯副将说:“末将携全体奇兵营恭候将军考核。”
俊风问冯副将:“让你查得事如何呢?”
冯副将说:“经末将暗中查访,军营中出外喝酒的军将几乎人人皆有过。大多人都去京花坊喝喝酒、听听琴、看看舞什么的,找个解语花聊聊闲谈的,并不在外过夜的。听说京花坊的规矩是,坊里的所有女子都是只卖艺不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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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风说:“京花坊。找个解语花闲谈。找什么人闲谈,又闲谈些什么?军中之将,又是护卫守责的军将,若泄了军情,违犯了军规,该当何罪?从即日起,军中上下将官禁令夜出寻乐。”
冯副将说:“是,末将回去就下令,全军营将夜禁外出。还有一位军将叫步六高,他身后的势力不小,在军中处处与我掣肘,暗中针对末将,很是难对付。”
俊风诧异地问:“步六高?他为何要处处针对你,掣肘你?”
冯副将笑了笑说:“末将查明缘由后才知道,步六高本以为自己能接了洛平城军营的主将之位。没曾想落了空,心中不快,又心中不甘,听说已派人进京‘疏通’去了。”
俊风淡淡的一笑问:“步六高什么来头?”
冯副将说:“步六高其实很有才学,京都中有一位战功赫赫的叔父步统领将军。有了这一层关系,步六高一路走来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可惜的是未上过战场,未见识过刀戈血溅?军功上自然是没有什么建树。听说,呵呵,他是个‘会擦屁股’之人。”
马副将一乐说:“‘会擦屁股’。怎么个‘会擦屁股’?”
冯副将说:“就是会解决上级犯了错事,难以圆过去的麻烦事。他能顺理成章的将错的事情变成是对的,是《政令》《军令》所规定的,让下级之人无从查问,自认为有错。”
马副将气怒说:“会些才学了不起吗?这不是谄上欺下么。若是我的下属,必要军法重责!”
冯副将一笑说:“‘会擦屁股’之人,自然也是‘擦屁股’。”
俊风忍不住地一笑。
京花坊。
坊主密室,坊主似头疼神色问丽女:“步六高可说了些什么?”
丽女说:“他也没打探到洛平城军营的主将来历。”
坊主说:“洛平城内各大主街道都在进行着修建,水渠的扩建。什么民房拆有偿,毁有予。还进行了官民双方协商、谈判,此举深得人心。这一套作派可不像之前的洛平城城官,能做的出来的。”
丽女说:“坊主的意思是,洛平城内这一番修建是,大北国京都的意思。”
坊主没有回答,继续着说:“洛平城的前朝皇宫旧址也发生着变化,那里进住了不少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