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花白的胡子,好一会才说:“按照目前的情况,就凭现在的生意和红薯来看,最多算是合作伙伴关系,如果再来一家也有意愿合作的人,他们也未必不会换,只有是自己人才能算是绑在一起的人。” 郑华明:“自己人?联姻?他们几个最大的才十一岁,我们家也没有这么小的女娃娃呀。” 然后又看向齐星云,一脸为难的说:“我家没有,不知道你们家的能不能推出一个来。 齐星云瞪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胡话。” “好了,我来想办法吧。”郑老爷子说。 郑华明:“祖父,您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要认他做义子?这个法子我告诉您可不能用啊,您的孙子我都比他大,您要是认他做义子,那我跟以什么相称,叫弟弟还是叫叔?这可是乱了辈分了啊!” 郑老爷子气得抄起桌上的一个果子朝他扔过去,“在胡咧咧什么呢?除了认义子就没有其他法子吗,你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郑华明:“那不会是想认那小胖墩吧,那就更加不行了………啊” 郑华明还没说完,听不下去的郑老爷子又抄起一个果子直接瞄准他的头往上砸。 齐星云:“认亲的最直接的了,可是从我这里认的话有点引人注目,或者说是将他们推到浪尖上。 郑华明摸摸被砸过的头不情不愿的说:“要不还是让我认干亲吧,我来认干亲不打眼。” 郑老爷子瞄他一眼说:“你要跟谁认,以什么理由来认?无缘无故的认干亲也是会被人拿出来说。” “这又不行那又不行,您说怎么办?”郑华明 郑老爷子说:“杨竹青在书塾是我的学生,正经上学只有半年多,以前都是跟祖父认些字,又跟杨柏林学点解义,基础学识还算扎实,这次让他下场试试童生试,其实没多大的期望,但他给了我惊喜,居然通过第二场,名次还不错,跟读了几年的同窗相比也不差,除了杨柏林外,名次比其他人都要靠前。” 齐星云:“老爷子难道想要收他为徒?” 郑华明:“不会吧,您都多少年没收过徒了,多少人想要进您门下都拒绝了,现在一个乡下的穷小子居然入了您眼,您说这个消息让京都的人知道会不会一窝蜂地涌过来要拜师。” “那就不要让他们知道好了。”郑老爷子没好气地说,“有你们在,小事用不着他,大事更用不着他,不宣扬出去谁知道他是我的弟子。” “那是要秘密收徒弟?这跟没收徙有何区别?” “你说你这是什么猪脑子,平时跟别人谈买卖的时候精得跟猴子一样,现在这么一点小事你都摆不平吗?这要你有什么用,在外面你不是吹自己有多么多么厉害吗?你的厉害就这?” 郑华明委屈地说:“这不一样呀,做买卖怎么谈都行,只是赚多赚而已,他们这家人又不是商品。” 齐星云:“那就按老爷子的办吧,这是能想到最好的法子了。这事老爷子您最好是跟杨竹青说,在杨家他是最有主见的,您跟他说明后,他自己应该能想到法子约束家里几个长辈。” 郑老爷子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会跟他把当中的利害关系说明,如果他愿意那我就收他为徒,如果不愿意那也不必勉强。” 在古代,师同父,一旦拜了师,除非被逐出师门,要不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郑华明撇撇嘴说:“他还不愿意?可要知道您可是曾经的太子老师,这里还有您的一个学生呢。想要拜您为师的人的队伍从京都排到平江县了,他还不愿意,他要是敢说这句话看我削不削他。” “祖父,要是能知道奶茶的做法就好了,我走过这多地方从来没喝过,如果我们开个专门卖奶茶的,生意要不红火都不行。” 郑老爷子和齐星云都忽略他这句话,不跟脑子不灵光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