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朝廷办差,无需如此。”
“莱州知府朱万年朱知府,鲁知府可认识?”
“曾见过几次,算不上太熟识。但是,听说此人素来慷慨,也识大体,顾大局。”
“能否劳烦鲁知府代为书信一封,言明抗金事宜。”
“小事一桩。”
“如此,刘某就再次谢过了。”
刘卓本来觉得,自己身上挂个阉党的标签,还不知道人家搭不搭理。没想到登州知府竟是山西垣曲人,几番客套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拉近了不少。
仅凭登州府、莱州府两地的支撑肯定满足不了练兵、造船、筑城、炮台等的花费。虽然自己已经造了不少的船只,但是最起码公私还是要分明的。
如果朝廷有银子或者可以抵押啥的,船厂可以加班加点的造。
至于火炮,通过曹克敌这个中间商来操作。还有那速食方便面、肉干啥的也可以大量提供,也可以卖给登州的水师、其他部队。
随后,刘卓分别召见了自己节制的一干将领及登州镇总兵沈有容。此时的沈有容已经六十多岁,其一生在蓟州、辽东、朝鲜多地征战服役,是个好将军,但是太老了。
为了避免以后与毛文龙产生争执,还是让沈有容留守登州主抓水师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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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刘卓将流民安排在登州府深水港附近区域,修建屋舍安置流民。同时,也开始修筑练兵大营、仓库。
至于练兵,得等到有了钱粮,大营建造的差不多才能开始。
九月中旬,曹克敌终于从南方运来了不少的粮食,一应粮食全部卸入仓库。
将防务安排给沈有容后,就前往长生岛收账了,顺便查探辽东诸岛、半岛、朝鲜附近的地形地势。
长生岛的李有为、张义,拖欠自己的物资,可是不止一点半点。这次去了怎么着也得拿出来点东西。
长生岛面积不小,当时自己撤离时,还有四五万左右的百姓,加上那两门炮,守住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就是不知道他二人可以做到什么程度了。
天启二年九月的一天,刘卓乘船抵达了长生岛。在船上望着那一排排的屋舍与人烟,刘卓心中也为长生岛有这般发展而喜悦。
派人与岛上之人交谈一番后,刘卓方才登上了长生岛,并不停的四处张望。
没过多久,前方正有一大汉快步前来,来人正是张义。
“公子,你们可算来了。我带你们四处看看吧。自从公子留下了大批的物资后,我和张义趁着后金无暇顾半岛局势,又收拢大概五万人左右。”
“这下把我和李有为折腾坏了,每天就得为那一张张口忙活,若不是今年三四月份种的粮食有了收成,恐怕公子留下的那些就不够了。”张义苦笑着说。
这才理解了公子为什么宁愿这些人去山东,也不在长生岛扎根。一些小的县也就四、五万人,何况长生岛还不止那么些人,一个个都需要吃喝住行。
自己与李有为当初有多狂妄,后边受的苦就有多大,但是两人不说。
“这一张张的口,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不好养活啊。有多大能力做多大的事,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刘卓笑着道。
“公子说的我们都清楚,但是我和李有为还是会坚持下去。”张义坚持道。
“知道我这次来干什么?我来催账了,我刘氏商行都快要关门了。”刘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和李有为都知道公子会来的,所以提前备下了一些银两、货物。虽然不多,总算凑了些。”说着,张义就带领刘卓来到一个守卫林立的仓库。
“我就不看了,交给底下人。带我去各处看看吧。”刘卓望了望仓库,然后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