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处分?”
“别嚷嚷,这是上面的的决定,毕竟保护对象死了一个!”
第二天,联调局纽约分局,第四组行动组的一间办公室内,伯恩满脸震惊,端着的咖啡都洒了出来,坐在他面前的黑妹凯斯则是一脸理所当然。
“为什么?”
伯恩先是不解,然后是气愤。
“死人又不是我们的错,在那种情况下,队长能保全大部分人,已经不错了, 再说,是那个家伙自己不顾劝告……”
“嘘——”
黑妹凯斯做了个嘘的动作,四周瞧了下并没有别人,这才神秘兮兮地小声说:“听说是诺顿队长自己也要求的!”
“什么!”
伯恩更惊了,这是什么狗屁情况?诺顿队长竟然自求处分?
尽管无比震惊,但是伯恩并没有要帮诺顿队长要个说法的想法。
在这个国家,就算挚爱亲朋,也没有人喜欢别人替自己做决定,更别提这消息是从凯斯嘴里说出的,可信度比较高,还真会是诺顿队长自己的要求,但是他为什么呢?
“毕竟是死了一名保护对象, 对方家里势力很大,并且这次‘诱饵’行动,咱们局里理亏,为了平息对方家族的怒火,我们势必做出一些让步。”
诺顿队长倒是很平静。
“可是, 队长……”
另一间办公室,几个二队的老队员欲言又止,表情难看,诺顿队长却洒然一笑:
“这有什么,反正我也不可能往上升了,多背个处分也没什么影响,这样的结果头也能给上面一个交待,何乐而不为?另外——”
诺顿队长顿了顿,勉强笑道;“另外,这样才能让伯恩和约翰赵的功劳尽快评定下来,大家的钱才能到手,斯坦还躺在医院里等手术费凑齐呢!”
沉默!
办公室里死一样的沉默!
第二小队的队员们此时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感激伯恩及时赶到,用出神入化的枪法和悍不畏死的勇猛拯救了大家,但是最后却需要队长一个人背负起本属于整个第二小队的失误和处分,这对队长何其不公?
但是事实比人强,不公、不服、不忍又如何,还不是和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一样,最后认下这个结果。
唉!——
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一声叹息!
“好了!”
诺顿队长拍拍手,引起队员们的注意,“这次临时任务就到这里结束, 下面谈谈我们跟了有一段时间的那个案子,爱尔兰帮!
据线人提供的情报,他们最近会有一批新货运到,具体是什么还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合法的东西,并且价值不小。
我们需要截获这批货,并查清货物的源头,至于爱尔兰帮,鉴于最近纽约局势紧张,重型案件高发,如果有可能,定死他们!”
“赵。”
诺顿队长看向坐在最后一排的年轻亚裔男子:
“扎克受伤,短时间出不了院,你和伯恩搭档,这份是爱尔兰帮的犯罪资料,你和伯恩拿去研究,最近我们就要开始行动了!散会!”
随着时间的过去,上次行动的余波渐渐散去,
扎克胸腹、胳膊、大腿共中五发子弹,所幸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在医院至少要待上三个月;另一名重伤员黑人斯坦,则进行了右小臂截肢手术,等待他的要么是另一笔抚恤金退役,要么转入后勤部门。
对于这两人来说,联调局纽约分局接下来的行动就与他们无关了。
不过原本属于他们跟进的案件,则分配给了第二小队剩余的人,连伯恩和约翰赵这个“新人”组合,也不得不领了好几件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