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夫人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牌位,摆在了那枯井的井盖之上。
苏怡言心中一沉,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测。
她努力看清那牌位,却发现上面是空白的一片,什么字也没刻。
竟是一尊无字牌位。
会是何人的呢?
小院寂静,只能听到冬日凛冽的风声。乌云飘过来,遮住大半月光,黑夜越发地幽沉……
好一会儿,风中终于卷过魏老夫人沧桑的声音:“云舒,是娘对不住你。是娘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这才害了你……”
云舒!
苏怡言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的姑母魏云舒,那个自小离经叛道,常年在外云游的女子……难道已经死了?
苏怡言不由得将目光投向那口枯井,各种不好的猜想在大脑里飞快闪过,她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背后只觉得凉飕飕的。
然而魏老夫人的接下来的话直接让苏怡言站立不住,若不是竹二拉了她一把,她差点要掉下树去。
“……不过你放心,棉棉这丫头如今过得很好,莺歌将她视如己出拉扯大,娘也会将魏府所有的家产都留给她,作为补偿……”
“云舒,你一定要保佑魏府,倘若那贵人真的发现了真相,务必请他高抬贵手,饶过我们魏府上下,娘愿以我一人之命相抵……”
魏老夫人又对着牌位絮絮叨叨说了些话,这才长叹一声,抹了抹眼角的泪,将牌位收回怀中,慢慢离开了小院。
过了好一会儿,苏怡言才缓过神来,她觉得脸上一片冰凉。
用手触了触,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泪流满面。
她踉踉跄跄走到那口枯井前,深吸一口气:“竹二,打开它。”
和离后,清冷前夫夜夜翻墙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