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不要命地催促:
“你行不行啊?”
“太慢了……”
“快些,再快些……”
喊得他心烦意乱。
若不是怕暴露身份,他真想一个蛊虫扔过去。
“正事?不急吧?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您要不先尝尝看……”柳月眠心虚地扯起一个笑容,企图蒙混过关。
南宫礼单刀直入:“让你找的东西还未找到?”
“这个……还未曾,书房,祠堂,我都找遍了……”
柳月眠声音一顿,想起来谢淮的书房里倒是还有一间密室未查,但进入密室需要移动那些墙上的数字,按照一定顺序排序破解。
她试了很多次,谢淮的生辰,侯爷的生辰,谢老夫人的生辰……甚至还有苏怡言的生辰,没有一次能打开那个密室,皆是铩羽而归。
“真是无用!这么长时间了,是你真的找遍了,还是谢淮对你仍有防备?”
南宫礼冷声问道,眼下的泪痣愈发鲜红。
柳月眠知道那是他动怒的前兆,脸色不由得一白,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国师大人,求您再给我点时间。怀佑是他的亲生骨肉,再如何他也会接纳我们母子的,找到那东西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南宫礼早已失去了耐心,直接捏碎了手中的一只蛊虫。
“啊”的一声惨叫,柳月眠瞬间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与此同时,松鹤堂内,原本还在谢老夫人怀中玩耍的孩童突然捂住肚子,痛得满地打滚。
“怎么了,这孩子是怎么了?”谢老夫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旁的嬷嬷赶紧上前来企图将孩童扶起来,可孩童一直在地上打着滚,嘴里哭着喊痛。
“要不要派人去告诉郡主一声?”嬷嬷着急道。
谢老夫人摇头:“赶紧先去找大夫……”毕竟不是自己的亲曾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可如何是好……
谁知嬷嬷刚走不久,孩童就从地上爬起身来,看起来又恢复了正常,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等嬷嬷将大夫请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过后,大夫摇摇头:“小世子身子并无大碍,可能是方才吃东西吃多了,一时腹胀而已,老夫开一副消食的汤药即可……”
谢老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她看着恢复如常的孩童,又想起方才他痛得小脸苍白浑身冒冷汗的样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
“国师大人,我错了,我会尽快去找的,您一定要相信我……”
修竹院内,柳月眠惨白着脸,慢慢爬到南宫礼脚边。她仰头,伸手欲去扯他的衣摆。
南宫礼嫌弃地退后两步,以免她身上那股甜腻的脂粉香沾染到自己的衣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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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门外突然响起了竹一关切的声音。
南宫礼眼风一扫。
柳月眠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平日里的那股子高傲的郡主仪态全无。
她咬着牙回道:“……无事,医师正在为本郡主诊治。”
当初她刚回京,为了刺激苏怡言,特地向谢淮讨要了他身边最得信任的贴身护卫。
谁知道这护卫就是个花架子,除了那张脸长得还不错以外,身手和普通护卫没有任何区别,他总是时时跟着她,简直请了个麻烦回来。
不过幸好他足够木讷听话,像如今这般情况他也不会有丝毫怀疑。
“我警告你,别想耍什么花招,也别想拖延时间,待我回南疆之前,你必须把东西找到。这次是给你的小小惩罚,我没太多耐心……”
南宫礼看了看时辰,转身离开,碧池赶紧上前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