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题是时安找的,我们商议了一番,暂时只能讲成这样,爹您叫孩儿过来,是有什么更好的思路吗?” 虽然刘临轩和韩时安赢了,但刘临轩也不觉得他们天下无敌了,刘御史把他叫来,自然是还有话说。 刘御史听了这话,只觉得血差点没呕出来。 他有什么指点的! 换他上去,也不可能比韩时安看的更加深刻。 他是御史不假,可他并没有做过县令,也没有管理过一方百姓,让他议论国家大事,他头头是道,可让他去做如此接地气的辩题,他也没办法比韩时安做的更好。 “今日这些不像是你往日的风格,倒像是韩举人主导的!” 刘临轩走过去点了点头。 “不错,主要都是他的想法。” 刘御史深吸一口气,略微琢磨了一下,想要问点什么又有些开不了口,迟疑片刻他方才试探了一句。 “往日从未听说过韩举人擅长此道,你二人今日怎么讲起了这个辩题?” 说完他紧盯着刘临轩的表情,恰逢这时,刘临轩也朝他看了过来。 好巧不巧,刘临轩也不是傻子。 他爹为什么会去状元楼! 那里的饭菜虽好,可临近春闱,人多的时候挤都挤不进去,他爹闲成什么样儿了,非去讨一口吃的!? 或者,总不可能是为了专门看他的吧…… 若说是专门看他,刘临轩很难不往今上身上联想。 一瞬间他那同样探究的视线落入了刘御史眼中。 刘御史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来。 “你们俩从哪知道的消息?” 知道刘临轩不是被韩时安瞒着当出头鸟的,刘御史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刘临轩尴尬了一下。 “前日小郡王约过我们喝酒。” 虽然他喝多了,宋铭禄单独和韩时安说的,但确实也约了他。 这话就没必要让刘御史知道了,不然还以为小郡王排挤他呢。 刘御史挑了挑眉,心里最后一丝忐忑也消失了,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这件事不会再有太大动静了。” 除非韩时安或者刘临轩在春闱之中大放异彩,那时候皇帝才会和人说起,他曾在状元楼中听过一场辩论。 只是这件事暂且不会有人提了。 刘御史怕刘临轩年轻,精心准备后,没得到什么太过失落,跟着安慰了一句。 “你们今日表现的不错。” 刘御史不会夸的太多,他还得维持父亲的脸面。 刘临轩听了这话也不意外。 “时安昨日便说了,这场辩论不为扬名。” 刘御史:…… “时安时安的!你倒是信他。” 刘临轩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信他,那么多人都信他,自有他能信之处。” 他不是个扭捏的人,虽然不至于不隐藏自己的心事,但也向来主动。 刘御史见此只能叮嘱一句。 “人除了自己,爹娘都不能全信,何况是外人,你也当保留一分,不然当心哪天被人坑死。” 刘临轩没有反驳,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这件事,父子二人都没往深处说,刘临轩没说他们这场辩论是准备给今上看的。 刘御史也没说他今日是陪同今上去的。 刘家熄灯很早,刘临轩也是第二日才去找了韩时安说起了皇帝去了的事。 韩时安倒是没有任何意外。 皇帝日理万机,能够抽出时间已经不易,若非被什么事情绊住手脚,轻易不会改变时辰。 今上不会出来夸奖韩时安,起码这次不会,韩时安的辩题太过敏感,除非皇帝想让韩时安死在春闱之前。 这件事很快就在京城之中消散,除了留下一个头都要抓秃,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要如何为李如意翻身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