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脸,眼含笑意,“我哪来的那么大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她手从他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腰侧摩挲,充满暗示,“可以有。”
他们结婚三年,对于生孩子这件事,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
谢嘉树是真的无所谓,他也怕白燕宁有原生家庭的心理阴影,不愿意生。
过年的时候彭玉蓉倒是提过一嘴,她再三声明:“我可不是催生。”
“可总不能让燕宁当高龄产妇吧,到时候不好恢复的。”
谢嘉树平平淡淡地一句:“那就不生。”
彭玉蓉翻了个白眼,“不生就不生。”
“我说了我不是催生。”
谢嘉树对他们夫妻俩是防备得很,生怕他们欺负了白燕宁,彭玉蓉感觉自己动不动就被冤枉,很是无语。
谢明凯说:“你想太多。”又说:“更年期到了,是这样的。”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彭玉蓉已经把谢明凯杀了千百遍。
现在白燕宁主动提起这件事,谢嘉树抓住她在他衣服下作乱的手,“你认真的?”
“认真的,”白燕宁亲亲他的眼睛,“我们要个小孩儿吧,嘉树。”
“你要想清楚,”谢嘉树怕她是一时冲动,“我真的没所谓,我爸妈也管不了我们。”
“我知道,”白燕宁说,“你怎么就觉得我会不想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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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早之前,念大学的时候,你信誓旦旦地跟我说,我们一定会结婚,我就想象过,和你有一个孩子,我们一家三口生活,会是什么样。”
“那时候那个场景对我来说只是幻想,我以为永远都不能成真。”
“嘉树,”她的手在他的腹肌上乱摸,“给我个小宝宝吧。”
三个月后,彭玉蓉和谢明凯收到了白燕宁怀孕的消息。
彭玉蓉高兴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哎哟哎哟,我有孙子了,你说他们俩的小孩儿得有多好看?”
谢明凯坐在沙发上,“走来走去晃得我眼花,这年头谁没个孙子?就你激动得很。”
他完全没发现他手里的报纸是反的。
白燕宁怀孕七个多月的时候,彭玉蓉刚好退休,她兴致勃勃地给谢嘉树打电话:“时间真是刚刚好,我正好过来照顾燕宁。”
谢嘉树:“我们有保姆呢,你来添什么乱?”
“你觉得我过来添乱?”彭玉蓉又被点着了,“你怎么就把你妈想得那么坏?我是那种苛待儿媳妇的坏婆婆?”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嘉树百口莫辩,“妈你更年期症状这么明显真的不去买点药吃吗?”
白燕宁把电话接过去,“妈,别听嘉树胡说。你愿意来照顾我的话,我很高兴。”
挂了电话,白燕宁对谢嘉树说:“你不用那么紧张,爸妈对我挺好的。”
谢嘉树张了张口,“我就是怕,你在他们那儿受了委屈,也不跟我说。”
他有不小的心理阴影,这些年他都维持着两边的关系,但尽量都没有让他们怎么见面。
白燕宁抱抱他,“没事儿,嘉树。”
“过年的时候,爸给了我红包,他还和我说了很多话。”
“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有一句道歉,他欠了我好多年,他说我是个好孩子。从他们同意我们结婚起,他们就把我当成真正的家人。”
“他说他们的爱有条件,但是对家人,没有。”
“嘉树,我好高兴,你的爸爸妈妈,也开始爱我了。”
他大学时候给她描绘的那些幸福的以后,如今都在一点一点实现。
多么奇妙。
两个月后,他们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