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为什么这家伙的手上的力量能如此恐怖?这是一个人能拥有的力量?”
就在陈尚这么想着的时候,曹子建的声音响起。
“现在,我问你答。”
虽然通过那段录音,曹子建多少已经猜到跟万胜赌坊合作的脚盆国人到底是谁,但他还是问道。
“先说说,这赌坊你是跟谁一起开的。”
说着,曹子建拿出了塞在陈尚嘴里的布。
陈尚觉得这并非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直接答道:“脚盆国人。”
“名字。”
“井下一郎。”
“这赌坊一年能赚多少钱?”曹子建继续问道。
“其实,赌坊并不赚钱。”陈尚答道:“我们赚的是客人手里抵押的东西。”
“你大爷,一年七十万叫尼玛不赚钱?”曹子建心中腹诽了一句,继续问道:“那这些客人抵押的东西现在在哪?”
“都被我们变卖掉了。”陈尚答道。
“这变卖掉后的钱呢?”曹子建问道。
“你有所不知,这赌坊的大头都在那井下一郎身上,我们只能分一杯小小的羹而已。”
“所以,这钱早就被脚盆国人给拿走了。”陈尚答道。
要不是听了录音设备里的语音,曹子建或许还真就信了对方的鬼话。
当即脸色一沉,喝道:“井下一郎如今不是下落不明了吗?”
“不。”陈尚摇头:“井下一郎有一个心腹,叫做松鹤白石,虽然井下一郎不知所踪,但松鹤白石却是接手了他的工作。”
“就在前不久,对方曾来赌坊讨要过赌坊这一年的收入。”
“你口中的松鹤白石,是不是前些日子,跟你一起去脚盆国存放古玩仓库的那个人?”曹子建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跟松鹤白石去过那地方?”陈尚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曹子建。
曹子建没有理会陈尚,而是问出了自己要知道的问题答案:“松鹤白石现在住在哪?”
对于这个信息,陈尚倒是没有任何隐瞒,直接将松鹤白石的住处告诉了曹子建。
因为他恨不得曹子建去找对方。
以松鹤白石的本事,曹子建过去,就是羊入虎口。
“对了,现在赌坊内还有多少钱?”曹子建继续问道。
“本来有十万大洋的,但是刚刚被你赢走了八万四千大洋,加上其他客人赢得,目前赌坊内就只有一万大洋了。”
“你不老实阿。”曹子建感叹道。
因为在角落的铸铁保险柜里,他早就看到其内一张张堆叠如山的银票了。
“我真的没说谎。”陈尚一脸真诚道。
“哎。”曹子建重重叹了口气。
就陈尚这说谎面不改色的样子,自己即便继续问下去,得到的信息也十分有限。
当即一记手刀,劈在了陈尚的脖颈。
而后将角落的保险柜收入储物戒指的同时,也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了一些东西,将其放置在赌坊的各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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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曹子建离开了万胜赌坊。
。。。。。。。
王卫的宅邸。
跟曹子建分开后,王卫并没有选择回房睡觉,而是来到了书房,一直坐到现在。
此刻,他满脑子里都在想一个人。
曹子建。
“也不知道万胜赌坊会不会找那小子的麻烦,要是真的找了,以那小子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能够脱险吗?”
“不行,不行,好歹我也得了那小子四千大洋的利,怎么也不能见他被人整死。”
“算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