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子不好使的人,我也很心痛好吗?”
“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秦如明知道说不过秦婳,每次都要凑上来讨两句骂,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毛病?
突然远处传来流里流气的声音道:“哎哟小美人,眼神真带劲,摘下面纱给老娘瞧瞧,老娘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秦婳觉得这词有点熟悉?忙转头看去,只见某个胖妞在调戏一位长身玉立的男子。
没等她开口,秦如撸起袖子冲过去,“啪啪”给对方两大耳刮子,怒喊:“狗东西,敢调戏老娘的未婚夫,吃了熊心豹子胆!”
秦如以前跟秦嫣混,脾气怎么可能好?怼不过秦婳一方面是身份悬殊,另一方面是秦婳脑子转得比她快,所以每次都输。
只见胖妞捂着脸大吼:“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姨母是谁?!”
“我管你是谁,总之没我姨母牛!”秦如把人按在地上打,这人没见过,再牛身份也比不上她。
胖妞急忙朝不远处的家丁喊:“给我打死她,我姨母可是忠信侯,禁军统领!”
两个家丁准备伸手去拽秦如,却被迎面赶过来的杨玉筝大声呵斥:“住手!”
胖妞委屈道:“表姐,她打我!”
杨玉筝没理她,转而弯腰向秦如道歉:“秦小姐对不住,我表妹刚从老家过来,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大人大量饶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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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她一回?行啊,明日你成婚,老娘也去调戏你夫郎,你也大人大量。”
“对不住,是我说错话了,我这就带表妹去衙门领二十大板。”
“这还差不多。”
安槐国,当街调戏他人罚二十大板。
秦如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走到陈宴礼身旁嘘寒问暖。倒在地上的胖妞傻了,表姐贵为侯府千金,怎么还对别人卑躬屈膝?
不对,姓秦,难道是?!
想到这里,胖妞吓得脸都白了。
怪不得出门前表姐再三叮嘱她,京城不比别的地方,五步一个国亲国戚,十步一个朝廷大臣,想玩男人只能去小倌楼。
她刚刚一时手痒,老毛病犯了。
杨玉筝命家丁把蠢兮兮的表妹拽起来,无意间看到李淮安站在人群中,身上穿着艳丽的红衣,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快一年不见,他还是那样漂亮。
杨玉筝的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脚步也不受控制朝对方走过去,她有很多话要说。
突然,秦婳站到李淮安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杨玉筝。下个月乡试,她早回京了。
“见,见过康王、王君。”
“读书人若是礼义廉耻都不知道怎么写,便是金榜题名也没用。”
“多谢康王提醒。”
杨玉筝咬着牙低下头,母亲如今成了康王的手下,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必须忍耐。
秦婳没管她怎么想,搂着李淮安走了。
秦如拉陈宴礼跟上说:“我在酒楼定了位置,一起吃饭吧,况且今日是七夕。”
“好啊。”有便宜不占就不是秦婳了。
秦如定的是百味楼,一楼大厅热闹非凡,台上坐着几十位戴面纱的年轻公子准备斗巧,台下看客里三层外三层。
所谓斗巧就是:谁最先把五色丝线穿过连续排列的九孔针就是赢家。
百味楼每年都要举办斗巧比试,九尾针扎在馒头上,想看的人就得进店点餐。
每年都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四人坐在二楼雅间,打开门就能看到楼下的比赛。若不是提前定,还真抢不到这么好的位置。
秦如很大气,让店娘把招牌菜都上,随后眉开眼笑地说:“我婚期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