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大吼。
户部尚书郑舒涵,工部侍郎沈晓慧扑通跪下。
两人跟云州当地官员勾结,九万八千两银子拨款,只有八千用于河堤修建。
今年大雨连绵,不被冲垮才怪。
“皇上,微臣八月初九与各位同僚开小朝会,第一次得知云州有灾情,不知三殿下何出此言?”郑舒涵趴在地上大哭,圆润的身体快把朝服撑开了。
其实她贪污受贿多年,女帝都睁只眼闭只眼,因为她把贪污所得跟女帝分账。
上头贪,下头也跟着贪。
为什么花20万修的石桥不到半年塌了?
还不是官员把银子都揣进兜里,真正用来修桥的钱不到三成,结果可想而知。
“皇上,微臣今日之前对云州的灾情完全不知情,求您明鉴啊。”沈晓慧也跟着大哭,她是沈贵君的母亲,女帝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
“秦婳,你可有证据?诬蔑朝廷大臣,哪怕是皇女朕也绝不轻饶!”
女帝很愤怒,一方面不愿承认自己被欺骗,另一方面秦婳的做法可谓孤注一掷。明明有很多法子解决,偏偏选最愚蠢的路!
她说这句话毫无疑问是在威胁,如果秦婳会看眼色,这个时候就应该把事情圆过去,等下了朝再汇报。
秦婳假装看不懂,继续大声道:“秘信就藏在沈大人家中,八十万灾民的生死她都能弃之不顾,真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
女尊:我靠挣钱长命百岁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