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不仅让楚才颤抖不已,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展跖那不可撼动的决心与原则。在他们心中,这场即将上演的不仅是一场对财物的掠夺,更是一场关于智慧、勇气与尊严的较量。而任家姐妹,则在这场风暴的边缘,成为了一个不可触及的梦,静静地等待着属于她们的命运。在那幽暗而错综复杂的山寨深处,楚才如同被雷击中,汗水如瀑,浸湿了层层衣襟,他急促地磕头,地面咚咚作响,口中不断重复:“卑职愚昧,罪该万死,望主上宽恕。”四周,原本喧嚣的盗伙们此刻静默无声,只余下楚才的求饶声回荡,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为楚才捏了一把汗。展跖,这位盗中龙凤,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缓缓坐下,但周身散发出的怒气却如同实质,让人不敢直视。他怒极反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盗者,亦有其不可逾越之底线。你若再为私欲,将兄弟推向深渊,那便是自掘坟墓!记住,我展跖的刀下,不留无用之人,更不容背信弃义之徒!”
楚才闻言,身子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头埋得更低,几乎要埋进尘埃里。正当气氛凝重至极时,一阵悠扬而又隐约的丝竹之音,如同天籁般穿透了山寨的寂静,打断了这场风暴。展跖眉头微蹙,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乐声勾起了某种思绪,他轻捻胡须,目光深邃:“何方神圣,竟敢在此刻扰我清梦?莫非是那成碧夫人,提前赴了她的温柔乡?”言罢,他眼神一凛,扫视四周,众盗皆感寒气逼人。“还不速去打探清楚!”展跖一拍桌案,力道之大,使得桌上杯盘狼藉,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莫风与李玄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着一脸复杂的神色匆匆归来。“主上,非是成碧夫人,而是一群借宿的贵客,随行甲士众多,足有两百之众,其身份尚不得而知。”李玄小心翼翼地禀报,生怕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首领。展跖闻言,眉头拧成了川字,喃喃自语:“两百甲士随行……这等气派,莫非是哪位权倾朝野的公卿大夫?哼,若真如此,岂不是碍手碍脚,坏了我的大事!”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有了计较。莫风与李玄见状,心中暗自惊讶,却也不禁佩服展跖的胆识与智谋。民间关于他纵横齐鲁,令诸侯闻风丧胆的传言,此刻在他们心中又多了几分真实感。“还有何事?”展跖目光如炬,直视二人。李玄鼓起勇气,上前一步,低声说道:“主上,据传……那宴客之人,竟是……展获展大夫,我齐国之名士也。”
此言一出,整个山寨仿佛都静了一静,连空气都凝固了。展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哦?竟是展获……哼,有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既然是他,那这场游戏,就更值得玩味了。你们且随我来,咱们得好好谋划一番,如何让这位尊贵的客人,主动让出这片天地。”
随着展跖的话语落下,一场围绕着智慧与勇气的较量,悄然在山寨与别院之间拉开序幕,而这一切,都因那突如其来的丝竹之音,以及一个意外的身份,而变得扑朔迷离,引人入胜。展跖猛地一愣,双眼圆睁,失声惊呼:“我大哥?他怎会抛下都城那光鲜亮丽的大夫之位,不辞辛劳跑到这偏远之地会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荒唐至极!”他边说边摇头,仿佛脑海中正上演着一场不解之谜的戏剧。
然而,不过转瞬,展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芒:“嘿,不过也无妨。我大哥向来是温文尔雅的君子典范,能让他选择此地设宴,那位宾客定是令他极为敬重之人。若真有不知趣的恶邻来扰,坏了他的雅兴,嘿嘿……李玄,你且附耳过来,咱们就来个‘请君入瓮’,让他们不得不乖乖让出这块宝地,另寻他处逍遥去吧!哈哈哈哈哈……”
孔丘,身形虽不及传说中的穆铁柱那般魁梧,却自有一股超凡脱俗的儒雅之气。他深知此宴意在款待远道而来的吴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