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动刑?你怎么敢?”
姒穆裎用力狠狠踢向官员的胸口,那人被一脚踹飞撞到墙壁上再弹落到地上,力气之大,墙壁上的刑具都掉了下来了一些。
官员顾不得全身的剧痛,连滚带爬趴跪着求饶,“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姒穆裎脚踩在官员的手腕上,用力辗轧。
“啊啊啊啊啊~~”官员的手不敢抽出来,“皇上饶命,臣只是一时被蒙骗了,皇上恕罪......”
“那是朕的皇后。”姒穆裎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刑房中回响。
姒穆昼和一起进来的姑娘满脸不可置信,那姑娘手中的牛轧糖袋子一个没拿稳,‘啪嗒’掉到了地上。
姒穆裎走过去把卫渝从姒穆昼的怀里抱了过来,“林诉,善后。”
林诉:“是。”
他抱着卫渝经过那位姑娘的时候,说:“宸贵妃那边朕会亲自说明。”
那姑娘表情凝重,回答,“是。”
姒穆裎没把卫渝送回她的房间,而是直接抱到他的寝殿玄心殿。
文太医已经守在殿门口了。
“别跪了,快过来看看她的伤势。”姒穆裎着急说。
文太医手一打上卫渝的脉博时,脸色震惊,“这这这……”
“怎么了,”姒穆昼急忙凑过来问,“她可是有什么事?”
“不是,不是,只是,这脉象,怎么看这都是个女子的脉相,这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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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姒穆昼挤开姒穆裎,“这是卫渝啊,易容了。”
文太医好奇,对着卫渝的脸左捏捏,右捏捏,“好逼真啊,不近看还真看不出来。”
“咳咳~~”姒穆裎把文太医拉回来,不耐烦说:“看诊,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姒穆昼后退一步,把位置换回给姒穆裎。
“行,臣怎么就不行了?”文太医秒变正经,说:“基本没有内伤,右手的手腕脱臼,还伴有骨裂,还就又腹部的烙非常的严重,又被冷水浸湿过,伤口有溃烂迹象。”
“那你赶紧帮她处理伤口。”姒穆昼说。
“臣知道了,那请皇上和宁王移步外间。”
姒穆裎叫了几名大宫女进来伺候,才和私募昼才转身出了外间。
私募昼等姒穆裎落座后,噗咚一下跪在姒穆裎面前。
“都怪臣弟。”
姒穆裎叹了口气,“你不该把她牵扯进来的。”
私募昼垂着头,愧疚说到:“是臣弟任性了,思虑不周。”
“罢了,朕也有错,怪朕一时心软同意你带她过来。”
“皇兄你别这样说……”
姒穆裎摆摆手,“你先起来吧,这几天就让卫渝先住在玄心殿。”
私募昼点头,“那边的人应该很快就知道她的身份,在这里也好,至少他们没办法对她做什么?”
“卫将军那边有什么消息?”姒穆裎问。
姒穆昼压着声音说:“卫将军传来密函,经过一连数月的抽丝剥茧,他已经控制了全部的细作,共十二人。”
姒穆裎茶杯盖子一扣,“居然有十二人之多。”
“是的。”诉穆昼把密函拿出来,“这是卫将军亲笔所书。”
姒穆裎阅读信中内容,龙颜大悦,随后他把信烧成了灰烬。他看着碾碎烟灰,“就等八月初八了,是人是鬼,那日自会显露。”
“皇上英明……”
穿书开局废后全员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