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杨天祏离去许久,红甲大将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
“镇南关的重要性不可取代!”
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看向紫带老者的目光充满了担忧,似乎生怕紫带老者做出错误的决定。
然而,紫带老者并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再次将目光投向吕丞相,眼神微微闪烁。
吕丞相轻笑一声,面上洋溢着得意之色,语气自信地道:“别听信他的托故之言,他无非是想借助赵天铎以及我们整个南蛮的力量,给永侯施加压力罢了。
他的最终目的是与永侯争夺花城潘家和陈家等势力的支持,永侯不可能看不明白这一点。
所以,在永侯尚未完全掌握花城之前,他不会对滇南提供太多助力,更不会觊觎镇南关。
只要我们能迅速平定内部之乱,再加上柚木等家族的助力,十五万大军重新夺回镇南关不费吹灰之力。
到那时候,就看他们几方势力窝里斗吧,咱可以伺机而动。”
紫带老者微微颔首,红甲大将尽管忧虑重重,却也没能反驳。
出了南蛮王府,杨天祏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太傅府邸,也就是那个病秧子赵公子的府上。
此时,偌大的太傅府显得十分萧条,死气沉沉。
经过守卫通报,太傅并没有见他,反而是那病秧子跑了出来。
他飞快地冲入客堂,刚一见面,就急迫地大声问道:“杨大人今日前来有何吩咐?”
“呵呵!”
杨天祏对这个病秧子还是很有好感的,他轻声笑了笑:“提醒赵太傅,就说反攻之日已到,让其做好准备,尽快将需要保护的人送往海内城。
对了,不要忘了告诉他,我刚从南蛮王府过来。”
“真的?赵天铎的意思?”病秧子愣了一瞬,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杨天祏没回应他,又笑了笑,起身离去。
一天之后,他来到了海内城。
在他离开巫门的时候,留守弟子便已经通知了五宗主及赵天铎等人。
可他并没有等待门派安排的护卫,就独自一人急匆匆地跑了。
五宗主等人自然心急如焚,派出了多方人员探查他的去向,都一无所获。
突然之间接到了他在万河城的消息,众人不禁有些迷惑和忐忑。
正在这当口,他又出现在了海内郡守府,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将众人搞得云里雾里。
留守在这里的二老祖直截了当地问:“你这小子是不是发疯了?你跑王府去干什么?”
他言语中多有责备之意,同时也流露出一丝关切和忧虑。
杨天祏笑了笑,坦然以对:“去传令吧!一个月内,所有人必须汇聚海内。
昨日我去过太傅府,他没见我。
我全当是你们要保护他,才没有完全按照我的要求做,这次就不计较了。
记着,仅此一次!
我命令不需要质疑,必须无条件执行,有疑虑也给我憋着。
今后只要再出现一次阴奉阳违,甚至执行不彻底、不完美,那你们就自生自灭吧!”
二祖嘴角不自主的抽一下,面色有些尴尬。
赵天铎疑惑地问:“为何都要汇聚海内?我们也不过三四万军力,如果不分散布置,借助那些中立势力,很难立足。”
“你憋不住是么?”
杨天祏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似水,目光冷厉地盯着他。
赵天铎抿了一下嘴,“这也是我们和罗指挥商量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我要听罗峰的喽?”杨天祏语气嘲讽地反驳。
赵天铎无言以对。
二祖接过话头,“那之后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