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之中的灵，压力倒是小了，开心的随时都能哼个歌。

这对双生子带来的惊悚感，却完全转移到夏沫身上了。

壁画灵：“……”

嘻嘻。

夏沫：“……”

不嘻嘻。

可以说，路西菲尔和路西法给夏沫带来的压力，绝对不比顾野小。

毕竟，谁家的好人，在看见自己在灵域里，互相伤害，最后还一个算计杀死，另外一个当着自己的面自杀的双生子，居然在另外一个灵域里活过来，齐刷刷看着自己的时候，不慌啊？

反正夏沫一下子就慌了，女孩的手抖了抖。

因为并没有习惯杀人的感觉。

夏沫其实偶尔脑海中，都会浮现出路西菲尔死前的样子。

特别是路西法。

竟然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杀死她，反而是在她面前自杀，说出那样的话，和她道歉……

以至于当面对他们的时候。

夏沫条件反射的心虚，让她甚至第一时间没有来得及关上那个可恶的，应该改名为哆啦a梦任意门的厕所门。

等看清楚了夏沫之后。

双生子的眼睛同时不着痕迹的亮了亮。

相比起只能和自己心灵感应，平常都是不能开口的弟弟路西法。

路西菲尔率先出声。

六翼天使那副圣洁的面上带了点笑，就好像没有和夏沫之间发生过那些你死我活的争斗似的。

对视线中的小姑娘，温和又良善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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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我们又再次见面了，能见到你，真是令人开心。”

听见这无论语气还是内容，都带有示好意味的内容，只觉得路西菲尔看上去更加可怕，十分笑面虎的夏沫后退了几步。

“是，是吗？”

“呵呵，真巧啊，就连在这里都可以遇见你们。”

夏沫边说，边往后面挪。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想上厕所了。

再强烈的生理反应，在遇见这种情况的时候也会被吓退的。

可同时，又实在是忍不住该死的好奇心。

以至于女孩吓得要死，也还是颤颤巍巍的问出了声。

“那个什么，路西菲尔，你们是活着，还是死了，变成了灵……”

夏沫是真的愧疚加心虚加害怕大爆发了，盯着路西菲尔的视线，灼热的快要把对方盯出一个洞来。

好像这样，就可以从对方华丽圣洁的天使羽翼，以及那双湛蓝如海洋一般的眸子里，看出一点什么，路西菲尔和他的弟弟，究竟是人是鬼的痕迹。

当女孩那双乌黑的眸子中完全倒映出来自己的面容后。

路西菲尔只觉得呼吸下意识一窒。

突然……

有点舍不得这种被完全注视，在意的感觉。

“你觉得呢？”

金发圣子垂下眸子，掩饰住自己眼睛里面的笑意和兴奋，语气幽幽。

“沫沫，你觉得，在心脏被可以杀死灵的长刀刺穿之后，现在的我，是人还是灵？”

夏沫现在只想让路西菲尔觉得，而不是她觉得。

她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她现在想溜。

啊啊啊啊。

路西菲尔和路西法不会真的变成了灵，来找她算账了吧？！

今天究竟是什么有旧账，必被抓到的日子啊！

就在龟龟已经脚底抹油，打算跑路时。

刚刚还一本正经，笑眯眯模样，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想要吓唬一下小姑娘，就是为了让对方多看看自己的六翼天使后脑勺，迎来了他一体双生的弟弟，面无表情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