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你之前不是说能帮我找长辈帮忙吗?”何柔小小声地问,“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对不起,因为我一时冲动给你带来了这么多麻烦,你要是不管我的话,我也不会怪你,乔辛夷说得对,这都是我自找的。”
“柔柔你别这么说你自己。”张立赶紧握住有些自暴自弃的何柔的手,低声安慰她,“长辈那里是行不通了,我爸妈知道我那天晚上冲动之下和乔辛夷他们说的话,他们气得把我揍了一顿,其实那天晚上我确实不该说那样的话。”
张立道,“长辈那边不会帮我,所以我们只能积极取得乔辛夷的谅解。”
张立甚至不敢和何柔说家中长辈逼他和何柔分开,否则就要把他赶出家门。
张立觉得他是男人,这样的事情他必须自己扛,所以他没有告诉何柔。
想到这张立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乔辛夷今天见了他父母究竟说了什么,但不用问,肯定没好话,所以他父母还没有见过何柔就已经很讨厌何柔了。
张立愁何柔的事,还要愁怎么让父母对何柔改观。
何柔真的很好,她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人,也很善良,不能因为她犯了一次错就不给她改错的机会了。
听到张立说长辈不会帮他,何柔垂着的眼眸微微一颤,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一些。
她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却不敢开口问。
两人坐了最晚一班公车回到家属院已经很晚了,何胜利和周芸已经睡下了,敲门声又把一家人吵醒了。
周芸看到门外竟然是何柔和张立,忙打开客厅的灯朝着屋里喊了一声,“胜利,柔柔回来了,张立陪她一起回来的。”
何胜利匆忙披上衣服从房间出来,张口问,“事情已经解决了?傅青山他们松口了?”
张立先把门关上,然后才摇摇头,压着声音把乔辛夷刚才的要求说了一遍。
“她是痴人说梦啊!”周芸气得直拍桌,“又要拿钱,又要我们吃哑巴亏,还要和别人夸她善良?怎么所有的好全让她一个人占了!”
“你父母那怎么说?”何胜利气归气,但更在乎张立父母那边的态度。
“我爸妈说以权压人必得反噬。”张立还有一句话没说。
他父母其实还说了,纺织厂厂长叔叔说,以他在厂里听到的乔辛夷的行事作风,她是一个绝不吃亏的人。
若是张立真的以权压人,且不说乔辛夷还有个当营长特别受部队重视的丈夫不会坐视不理,就拿乔辛夷的性子,不夸张的说,她说不定真能因为这点小事告到中央,稿子写得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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