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枣一脸得意,“老二和老大感情多好,老大两口子走得早,就留下这两个孩子,老二疼得很,有这两个孩子的户口在手里,老二不听话也得听话!”
傅青山今年才二十六,头几年刚进部队没那个条件把孩子带过去。
后来他又去军校上了几年学,更是没办法带孩子过去。
现在傅青山一调去省城部队,一分房子,有了这个条件他就立刻回来要把孩子带去。
傅青山越看重这两个侄子,张枣觉得这个方法就越有效。
“听你的!”郑有粮见张枣已经有主意了自然不会反对。
一个和他没那么亲的儿子要娶谁,一个在他身边长大从小嘴甜的儿子,郑有粮心自然偏向老三。
两人商量完让傅青山听话的方法后就开始商量对付傅青山省城这个对象的办法。
张枣拍拍胸口,“这事你一个男人不好插手,你别管,你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小贱蹄子,看她怎么哭着滚回她的省城去!”
郑有粮嗯了一声,两人就又回了堂屋。
张枣都说事情不用他管了,郑有粮进来以后就和傅青山乔辛夷两人说他要去上工了。
傅青山直言道,“上工也不差这点时间,孩子偷钱的事总得解决。”
“孩子差点被人贩子拐跑,算了。”郑有粮心里也有气,“我要管,你也不让,我打两下,你又该说我虐待你大哥的孩子,我也懒得管。”
“怎么就算了呢?”乔辛夷声音带着笑,完全是看热闹就怕事不够大,“一家老小都在家,多齐全,就得趁着大家都在把偷钱这事解决了,谁偷钱,该教育就教育,该打就打,谁也不许拦。”
傅青山点点头,“钱出现在谁的房间不代表是谁偷的钱,警察来了也没有这样断案的道理,毕竟这种事不能排除栽赃陷害。”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两个小孩子偷的,难不成是我这个当奶奶的故意栽赃陷害?”
张枣脸都绿了,“老二,你这话说得也太让人寒心了吧?我虽然不是孩子的亲奶奶,但是我这些年也没让孩子冷着饿着吧?我也没有虐待孩子吧?这些年我怎么样,周围邻居可都看着呢!”
“我在你手底下吃过多少吃亏需要我一次次说给你听吗?”傅青山可不是那种家丑不可外扬知会和稀泥的人。
“你这人里一套外一套,你在我这里就不是个好人。”傅青山起身站在门口喊傅临舟和傅泽雨进来,又把一直站在院子里的郑大河一起叫了进来。
越直接的话越像是大巴掌一样落在张枣的脸上。
张枣词钝意虚,眼神躲闪,“当年的事我都解释过了,那会儿家里难,没钱还处处要花钱,我也不懂,我真觉得读书没用,觉得就是浪费钱,所以我才不想你浪费时间在读书上。”
张枣说到这又变得理直气壮了,“老二你一个大男人小肚鸡肠,多少年的事情了你还拿来说。”
傅青山眼神如冰刃一样看着张枣,冷笑一声。
乔辛夷知道傅青山生气了,抬手拍拍他胳膊,问他,“郑大河房间在哪里?”
“光头姨!在那边!”门口的傅临舟伸手一指。
乡下人都没有关门的习惯,院子大门都不关,更何况房间门。
这就给了乔辛夷便捷,她顺着傅临舟指的方向走了过去,一进去就看到靠窗的书桌上放着才开始写的作业。
乔辛夷伸手把作业本抽了出来,没想到把作业本底下藏着的一把玩具弹弓也带了出来,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乔辛夷扫了一眼没管,转身出去回到堂屋,当着所有人的面三两下就把郑大河的作业撕了个粉碎。
“郑大河,你妈说读书没用,浪费时间,所以你的暑假作业我帮你撕